他站起身,向她走來:“那我也不當和尚了。”
“喂!好色!你就在那站著,別過來,不然我大叫了!”
好色?他悶笑:“我叫慧色!”
“管你什麼色,總之你很色。我說到做到,我的聲音很大的,再過來,我叫了!”著急間,竟無法凝神。
“叫吧!”他大手一揮,兩秒後,奇怪的香氣傳來,若言大叫不妙,這個人,居然用媚香!
想掩住鼻,已是不及,頭昏昏然,向床上栽去,面前人影一晃,她順勢倒在了那個“好色”的懷裡。
“真是可人,今天的運氣不錯。”慧色撫弄她有些凌亂的發。
低頭,欲向她的櫻唇吻去。
“啪!”後背突然被重重的襲了一掌,人已是被打飛,懷裡的人迅速被另一個矯捷的人擁住。
“言言,言言!”虛竹輕拍她的臉頰,“你給她用了什麼?”
“唔!”又猛吐了一口血的慧色不可思議的看著他,“你的武功,怎麼如此高了?”
“我在問你,你給她用了什麼?”他哪有功夫討論武功的高低。
“用了什麼?不就是一些合歡散之類的東西。”慧色冷笑,邊笑邊向門口移去,“虛竹,襲擊長輩,你等著被趕下山吧!”
“我早已在今早向師傅、方丈說明了,要離開少林還俗。解藥拿來!”
慧色小心的移到門邊,狼狽的奪門而逃,得意的聲音從門外傳來:“沒有解藥!哈哈……”
沒有解藥!
虛竹緊抿唇,將若言放在床上,轉身將門關上鎖好,又回頭坐在床沿。
沒有解藥,是不是意味著……
正在沉思,床上的小女人,翻了個身,扯了扯前襟的僧袍,領帶被扯落,好熱!
她濛濛的睜開眼,就對上了虛竹的臉,內心無力的嘆息,她的煩,怎麼一睜眼就看見他?
又疲憊的閉上雙眼,話說,怎麼越來越熱,盤扣也被扯開,她舔舔唇,再一次睜開眼,那個讓她煩躁的臉又出現在眼前,還用一種很黝黑很危險的眼神看著她。
她乾脆坐起,兩隻小手抱住他的臉,盯著他的眸,還有他溫潤的唇:“別這樣看我,看的我又煩躁又……”理智讓她把“飢渴”兩字吞回肚裡。
他拉下她的小手,放在唇邊輕吻,清涼酥麻的觸感惹得她一陣心猿意馬,盯著那張薄唇,心裡不斷呼喊:繼續,繼續啊。
他沒有繼續,放下她的手:“我去找醫書看看,有沒有什麼方法解毒。”
毒?是媚藥吧,她仍有理智。
什麼少林寺,居然還有媚藥?
剛剛站起,就發現那隻滾燙的小手抓住了他的大掌,那溫度不光燙著了他的手,還燙著了他的心,有疑惑又有絲期待的看著她:“言言……”
她迷濛著雙眼,看起來多情而充滿誘惑:“我很渴。”
她很渴,很飢渴!
理智已經開始抽離,鼻腔都充斥著他的檀香,大腦不受思考的低喃:“你昨晚說讓我驗你是否乾淨,現在驗可好?”說著已用力扯開他的僧袍。
揪著他的底衣的前襟,將唇湊了上去。
當碰到了那涼涼的薄唇,她不禁輕嘆:“唔!”舒服!清清爽爽的感覺就像他的人一樣。
“言言……”他猶豫著向後撤了撤,她現在被下了藥,他不可以在這種情況下要了她。
她不滿的眯起眼,又揪回他的衣衫,用力一扯,古銅色的肌膚露了出來,玉臂環上他光潔的頸項,粉唇又湊了上去。
真的好甜!他閉上眼,就讓他放縱一下下,不,是讓她舒緩一下下,他很快就放開。
心裡想著,手已順著她大氅的衣領向內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