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她當道師還要學法術,害他跟虛竹分開,哎,九成是昏君了。
“哼!昏君!”她不自覺的開口。
“昏君,昏君!”籠子裡不知是鸚鵡還是啥的黃色小鳥跟著叫囂。
若言驚呼:這鳥居然會說人話,這“昏君”二字豈是亂說的?
“快閉嘴!”想讓她掉腦袋啊,伴君如伴虎,要慎言。
“閉嘴,閉嘴!”鳥兒繼續鸚鵡學舌。
“死鳥,叫個沒完了?看我怎麼收拾你。”她隨手拿起桌上的硃筆,衝著鳥頭抹去,平日,她倒也是愛護動物的良民,可是此刻她正不爽與虛竹分開,一腔火發向無辜的鳥,不一會,黃色鳥頭就變成了紅色鳥頭。
若言咧嘴:“現在可以封你做丹頂鸚鵡,跟丹頂鶴同類,屬於國家一級保護動物,呵呵呵……”
“呵呵呵……”
她忙掩住嘴,幻聽嗎?
怎麼感覺除了她的還有別人的笑聲?
“呵呵呵……”果然!她僵硬著脖子向聲音的方向望去,那個倚在門框上笑看著她的人,松贊皇上!
“啪!”硃筆脫手落地,她有扭著頭看了看那個紅頭小鳥,皺起小臉,緩緩跪下:她這下闖大禍了。
“皇上恕罪!”她低垂著頭,心裡默唸:衝動是魔鬼!
松贊走到她的身邊,扶起她的手臂:“你何罪之有?道師快快請起。”
她不著痕跡的掙開他的手站起,盯著地板上的花紋:“我,呃,臣弄壞了皇上的御鳥,請皇上降罪。”
“它很好啊,紅紅的腦袋多喜慶,若真要降罪的話,難道要朕降旨把你的頭髮也染紅嗎?”
“臣領旨!”染紅頭髮?這個皇上還真時尚!
他走到鳥籠旁,逗弄小鳥:“朕說笑呢,言言,你真有趣。”
他叫她,言言?這是個很不好的現象!
她低垂著頭,一臉嚴肅:“皇上,臣有話說!”
“哦?請講。”
“臣會幻術,是因為臣遺傳了上祖的特殊血緣,才有此能力,臣不懂如何教授,道師一職,實難勝任。”皇上不會是真的對她有興趣吧,不怕一萬,就怕萬一。一個慕容復就夠她頭疼了,再來個松贊皇上!難道她若言的體質對慕容家有特殊的吸引力?
松贊不言不語,只是默默的走近她,突然捏起她的下巴,抬起她的頭:“言言,你要抗旨?”
做皇帝的都不是菜鳥,哪怕昏君也有帝王的尊嚴,此時松讚的這句話就威脅味十足!
她抽搐麵皮:“臣無此能力,無法勝任時才是真的抗旨!”
松贊放鬆了力道,笑得頑皮:“那就收回你道師一職。”
若言暗鬆一口氣:現在她敢肯定他是九成九的昏君,說立就立,說廢就廢。
“但是——”他繼續道,拇指還摩挲著她尖細的下巴,聲音微啞:“你要住在宮裡陪朕,當朕的書童!”
書童?有聽說過皇上要書童的嗎?
“皇上,不是有太監公公們嗎?”
“你再有異議,朕就收回虛竹的封地和王的稱謂!”
若言噤了聲,算他狠,拿虛竹來威脅她!
“真要批閱奏章,去給朕磨墨。”
心不甘情不願:“是!”
松贊好笑的看著她軟弱無力的摩擦著硯臺:“像你這樣要磨到何時?要這樣!”說著將自己的大手牢牢的蓋在她的小手上,有意無意的摩擦起來。
若言想將手抽回卻抽不回來:他居然佔她便宜?不滿的瞪了他一眼。
發現他正抬眸看她,漂亮的丹鳳眼黝黑閃亮,若言一怔,他的臉朦朧中似乎和虛竹的臉相疊,她竟一時陷在那一汪深潭裡,連自己的手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