牆的封閉處所,看不出哪面是門,這是空靈子道長閉關的地方,除了空靈子道長外,無人敢進。
處所內點著弱弱的燭火,光線僅夠看清一米內的人模糊的輪廓。
空靈子躬身而立,態度非常恭敬,他的座椅上坐著另一個灰袍男子。
灰袍男子緩緩喝了一口茶水:“皇上真這麼說?”
空靈子點頭:“是,皇上說要擇日與虛竹王一較高下,勝者可得此女。主人,您怎麼看?”
灰袍男子手指輕撫杯沿:“這麼看來,這個女人還真是留不得。”
空靈子兩眼冒光:“主人所言極是,這個女子古怪的很,屬下看到她第一眼,就看見她身上散發陰氣,不是一個正常人!”
“陰氣?”灰袍男子想了想,“難道她是陰陽師?怪不得復兒讓我幫他物色一陰陽師,原來也是為了這個女人!”
“陰陽師?”空靈子聽的雲裡霧裡。
灰袍男子道:“就是跟你們道士有相似的靈力,只是他們的靈力似乎來自陰界,我也是聽剛剛物色來的陰陽師所說,具體的情況我也不甚瞭解。”
空靈子道:“二公子要陰陽師幹什麼?”
灰袍男子搖頭:“我也不甚明白,但是我想,跟若言那個丫頭脫不了干係!”
他捏著茶杯,冷哼:“一個年不過二十的小丫頭居然搞得我三個兒子都意亂神迷,不知所謂,哼,我豈能留你?”說罷,只聽“啪”的一聲,杯子應聲而碎。
正文 第二十七章 密謀
若言獨坐庭院中的太師椅,懶懶的曬著暖暖的陽光,她翹起修白的纖纖玉指,藍鑽戒指在陽光的照射下異常耀眼。
若言笑眯了眼,原來這時候就有鑽戒了!雖然不夠典雅,但是也算精緻,越看越順眼,她站起身,扯著衣裙,紅色嫁衣一天都沒脫,幸福的哼著小曲,等著虛竹來接她!
“言言女兒好興致!”
歌聲嘎然而止,若言無奈的偷偷翻了個白眼,轉過臉來微笑,松贊正一臉高深莫測的走近她,果然是練家子,走路無聲無息。
“兒臣參見——父皇!”若言動作僵硬的福了福。面前這個男人撐死只能算是哥哥,居然要叫父皇!不過也好,斷了他的念想,趕緊讓她出宮!
松贊冷哼著看著她那身刺眼的紅:“言言女兒穿的真喜慶,是在等什麼人嗎?”說著,手探向那紅色布料。
若言不著痕跡的退了一步,明知故問!
“是啊,父皇,虛竹王跟兒臣已定下連晉之好,兒臣正等他定下良辰吉日接我出宮!父皇也是來向兒臣說這個好訊息的吧。”
松贊“呵呵”乾笑兩聲:“言言女兒,你以為公主出嫁是這麼容易的事情?虛竹他已經回去了,你不用等了。”
若言皺眉,手不受控制的輕抖:什麼意思?是不是皇上從中作梗?或是,虛竹被關進了大牢?不會,虛竹的武功那麼好,不會這麼容易被擒住,但是,他那麼老實,面對的是他的大哥兼上司,他很有可能束手就擒。想到此,她偷偷抬眼瞥了下松贊,發現他正若有所思的盯著自己,他在想什麼?
松讚的視線從她思索的小臉轉到她豔紅的嫁衣,然後又回到她的臉上,大咧咧的坐在她的太師椅上:“言言女兒,你喜歡什麼樣的男子?”
反正不會是他那樣的,可是這話卻不能說出口,她想了想道:“人要帥,武功要好,最最重要的是為人忠厚、體貼、善良!”這最後的一條他想也別想是說的他。
哪曉,松贊咧唇一笑:“哎呀,那不正是說朕的嗎?”
吐,讓她吐著吐著就習慣了,她不客氣的反駁:“兒臣說的是虛竹王!”
松贊突然斂容:“朕和他,誰強,你很快就會知道,就算現在名義上你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