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可是盛安瀾,堂堂的天才丹師,怎能淪落到與一個野小子比試的地步?
丹秋煙是他的未婚妻,他早把丹秋煙視為自己之物,絕對不允許別的男人與丹秋煙走得近。
張濤漠然道:“你在故意找茬?”
“你說對了,本少就是要找茬。”
盛安瀾怪笑不止:“你這小子讓本少心情不愉快,所以你給本少去死。”
張濤被氣笑了:“你是哪裡來的癩蛤蟆,跑我面前打哈欠,好大的口氣。”
“去死!”
盛安瀾大怒,瞬間暴起,一拳轟向張濤面門。
他是高高在上的盛家公子,整個萬丹閣上下見到他都得恭恭敬敬喊一聲盛少,現這個哪裡來的野小子,竟然敢把他比作癩蛤蟆,把他氣炸了。
張濤冷笑道:“自取其辱。”
說著,他衝著盛安瀾的臉就是一巴掌。
“轟隆!”
盛安瀾眼看自己的拳頭就要落在張濤的臉上,忽然聽得勁風呼嘯,身體忽然有些站立不穩,只覺得臉上一痛,伴隨著一股莫可抵禦的力量,他飛了起來。
“砰!”
盛安瀾的身體猛的砸在了一尊銀色丹鼎上,發出沉悶的巨響。
他感到五臟六腑翻湧不已,忍不住張開大嘴,噴出一口鮮血。
“啊!”
噴出鮮血之後,盛安瀾感覺氣血順暢了許多,高聲慘叫起來。
這一刻,憤怒徹底佔據了他的理智。
堂堂盛少,竟然被打了,還是當街被一個合體期的廢物打了。
奇恥大辱!
他已經是大乘期巔峰,如此境界,幾乎可以傲視整個崑崙秘境中的同輩之人。
誰讓他生在萬丹閣,在這裡最不缺的就是丹藥,哪怕他對武道鑽研極少,也能輕鬆把境界堆到大乘期。
不管怎麼樣,他都是實實在在的大乘期強者,現在竟然不敵一名合體期的小子,這事無論如何也說不過去。
爬起來繼續打嗎?
他不敢,這野小子能一巴掌打傷他,不是他這樣靠丹藥堆境界的人能對抗的。
“畜生,誰給你的膽子,我要你死!”
盛安瀾費勁的從丹鼎上爬了下來,他雙眼血紅,死死瞪著張濤。
張濤淡淡道:“你就是個繡花枕頭,中看不中用,要是還想跟我鬥,那來吧。”
說完,他直直的看著盛安瀾,見到盛安瀾沒膽子動手後,轉身離開。
盛安瀾肺都氣炸了,他當然想動手,但是不敢。
自己連對方一巴掌都扛不住,要是再敢動手,那就不是捱打的問題了,很有可能要當場隕落在此。
他只有忍。
眼見張濤徹底消失在街頭,盛安瀾瞬間暴躁起來。
他猛的掏出一把丹藥,不要錢似的拼命往口中塞,他略微調息過後,衝向了他的家,二長老府。
張濤離開攤位後,回到了之前定好的客棧。
他知道自從自己被丹秋煙請來後,不可避免的會與盛安瀾發生衝突。
今天在街上一事,多半是這盛安瀾有意為之,反正已經撕破了臉,那就繼續鬥下去。
盛安瀾絕對不是一個大度的人,他回去後,必會通知他的父親二長老,到時候明槍暗箭,全接著就是。
張濤關上房門,從玉佩中拿出那隻丹鼎。
他左看右看,也沒有發現這鼎有什麼奇特之處,頂多是這鼎比其它的鼎略重。
這時,龍凰蛋裡忽然傳出一道氣息。
那鼎忽然微微震動起來。斑駁的綠鏽連帶著表皮一同掉落。
很快丹鼎之上再無雜物,此刻的它煥然一新,金光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