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在我面前抬出王家的名頭,你這不是上趕著找死嗎?”
張濤冷笑一聲。
“兄弟,這玩笑開得可一點都不好笑。”
王宇興喉嚨滾動,嚥了口唾沫,看著張濤說道。
“你想太多,我跟你不熟,沒空跟你開玩笑。”
張濤伸手一抓,掌心吸力湧現,直接把王宇興吸了過來,掐住了他的脖子。
“既然是王家人,王明陽跟你是什麼關係?”
“我是王明陽的心腹,他特別器重我,你千萬別亂來,你敢動我,王大少肯定不會饒過你,你全家都要陪葬!”
王宇興臉色漲紅,渾身顫抖,說道:“季銘這廢物任你處置,放了我,快放了我,不要自找死路!”
“王明陽的心腹,你不知道我是誰?”
張濤面色古怪,反問道。
“你,你是誰?”
張濤此話一出,王宇興心裡咯噔一下。
他看著張濤,感覺熟悉。
“你,你難道,是張濤?”
“你終於認出來了!”
張濤笑容玩味。
“饒了我,求求你饒了我,我知道錯了!”
王宇興此刻腸子都悔青了,他不該來參加勞什子婚禮,更不應該招惹張濤這尊殺神!
見到王宇興開口向張濤求饒,季銘心裡升起的那一絲生機,徹底熄滅。
張濤這些年都經歷了什麼?
京都王家都對他異常忌憚?
杜青煙後悔了,她恨不得扇爛自己的嘴。
早知道,從一開始她就不應該讓父親置張濤於死地,直接跪地求饒。
當年,她父親雖然也參與了對張家的絞殺,但父親根本沒動手。
如果苦苦哀求,甚至犧牲色相,杜家能逃過一劫也說不定。
“現在求饒,已經太晚了!”
咔嚓!
張濤手指用力,直接捏斷了王宇興的脖子。
他隨手將王宇興的屍體扔到地上,轉頭看向季銘說道:“現在,你還能想到誰能救你,我給你機會!”
季銘看著張濤冰冷的眼神,心如死灰。
“啊!”
他大吼一聲,直接朝著身後的牆撞了上去。
與其在張濤手中飽受痛苦後死去,倒不如自我了結來得痛快。
嘭!
牆上印出一道血痕。
季銘當場暴斃!
“張濤,求你念在我們當年婚約的份上,饒過我!”
“禍不及家人,我父親犯下的罪孽,他已經拿命贖罪了!”
杜青煙看著張濤,聲音顫抖的哀求。
“本來我也沒想殺了你,可惜,你卻讓你父親對我痛下殺手,要怪就怪你自己吧!”
張濤抬掌拍下,根本不給杜青煙狡辯的機會,一掌拍死!
“啟洋,收拾一下,把他們全都扔進我準備的棺材,一把火燒了!”
張濤看著不遠處的啟洋,說道。
“是,張先生。”
啟洋連忙跑過來,畢恭畢敬的說道。
說完,他猶豫了一下,還是硬著頭皮勸道:“張先生,天海武道聯盟不好對付,你還是儘快離開為好。”
啟洋話音方落。
轟!
地面震動,數十個身穿黑衣一字排開,分列兩旁。
胸口繡著武字的男人,從外面走了進來。
他滿臉猙獰的看著張濤,冷聲道:“真是沒想到,你這畜生竟然還活著!”
雖說四大家族當年辦事不力,死有餘辜!
但四大家主是武道聯盟的狗,俗話說得好,打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