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濤!”
張銘大喝一聲:“你怎可下此毒手,在張家的祭祖臺下打死張家人?”
他怒目圓睜,一副義憤填膺的樣子。
“這些人蓄意挑釁,該死。”
張濤淡淡道。
張銘搖頭,嘆道:“張濤,虧我還對你們抱有希望,我原以為上一輩的事,過去了就過去了。”
“沒想到你們還是什麼都沒有變,依然漠視同族人的性命,到了現在,你還有什麼好說的?”
張濤冷笑:“我無話可說。”
張銘見跟張濤說不通,轉頭看向張,天,明:“張,天,明,你也是這樣的想法嗎?”
張,天,明悠悠道:“沒錯。”
張銘怒了:“張,天,明,你敬酒不吃吃罰酒,家主好心邀請你們回來祭祖,你們倒好,在祭祖臺下打死張家子弟,有你們這麼辦事的嗎?”
張,天,明道:“事出有因,是他們自找的。”
“放肆!”
張銘勃然變色:“張,天,明,你可知道,你在說些什麼?”
此刻的他圓睜雙眼,怒目金剛,跟先前一團和氣的樣子簡直判若兩人。
張,天,明冷冷一笑,並不回答。
張濤掃了張銘一眼:“人是我打死的,張淮怎麼不來跟我說?”
張銘連忙後退幾步,退到了張忠長老等人的身後。
“張濤,你休得無禮,你當眾殺死張家子弟,這筆賬,家主一定會跟你好好算的。”
張銘厲聲答道。
“張淮知道又能如何?我來張家,為的是把爺爺的靈位放回張家的祖祠,他張淮若有意見,就讓他來跟我說。”
張濤滿不在乎的說道。
“大膽!你好大的膽子,竟敢直呼家主名諱?”
張銘暴怒:“眾所周知,張振當年犯下大錯,被張家趕了出去,如今卻想要把他的靈位放回張家,是把我們張家人當擺設嗎?”
“我爺爺犯下了什麼錯?你是親眼所見嗎?”
張濤冷冷的盯著張銘。
張銘只覺得背脊一涼,他喃喃道:“大家都這樣說,如果張振沒犯錯,為什麼會被趕出去?”
張濤被氣笑了:“好你個張銘,枉你還是長老,你這種人雲亦云的草包都能當上長老,張家已經沒救了。”
“張濤,你該死,張家也是你能編排的?”
張銘像是被踩了尾巴的貓,瞬間跳起,說完之後,又縮回到張忠的身後。
張濤漠然道:“你又怕死,又要來出風頭,你可真厲害。”
“小子,你狂什麼?”
張忠站了出來,他手中提著劍,一雙眼睛狠狠瞪著張濤。
他人長得五大三粗,說話聲音又異常洪亮,發起怒來,活生生一尊怒目金剛。
“又一個沒腦子的。”
張濤淡淡道。
張銘見有人撐腰,也上前兩步,附和道:“張濤,勸你束手就擒,張家仁慈,還能留你個全屍,不然,當場把你們誅殺,挫骨揚灰。”
說著,他看向張家一眾子弟,高聲道:“張濤硬闖祭祖臺,該不該殺?”
“該殺!”
不少張家子弟大聲呼應。
“張濤他們一家子廢物,妄想把靈位放進祖祠,該不該死?”
“該死!”
經過張銘的挑唆,張家子弟群情激憤。
“張濤你這畜生,你打死了張家人,你要償命!”
“對,不死也要廢去丹田,不能留他再害人。”
“把他們一家趕出去!”
“留著他們,只會把我們給害死!”
相當一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