普林斯莊園……
不知道為什麼,每次一想到普林斯莊園,盧修斯的腦海中就會情不自禁地浮現出,艾琳摟著西弗勒斯微笑的樣子。說實話,他有些嫉妒那個孩子,明明是個混血,卻似乎過得比他這個尊貴的馬爾福家唯一繼承人還要快樂許多。
那就是被媽媽寵愛的感覺嗎?媽媽……對呀!他也有媽媽的!盧修斯猛然從沙發上站了起來,甚至顧不上一貫保持的優雅神態,就那麼三步並作兩步地衝上了樓梯,然後來到了距離他臥室最近的那條走廊上。
馬爾福家是優雅且注重個人隱私的。所以,家族裡的畫像們都被掛在了走廊和客廳等場所。就算是自己的媽媽,也沒有被允許掛在臥室內。
盧修斯還記得他當年吵鬧著要媽媽,死死摟著畫像不肯鬆手。他哭了很久,不斷哀求著父親讓他把媽媽的畫像留在臥室裡。
可是,那一次,盧修斯明白了即使是高貴如他,也不可能什麼願望都能得到滿足。因為他的任性與毫無風度,盧修斯得到了來自於他父親,阿布拉克薩斯的一頓嚴厲地訓斥和毫不留情地責打。
那是他第一次,也是至今為止最後一次被父親打。雖然童年的記憶已經消散得差不多了,但是唯獨那一次的經歷深刻地印在了他的腦海里。
直到現在,他仍然記得那時候父親那嚴厲中透著失望的訓斥聲,以及被藤鞭親吻臀部時感受到的灼熱和痛苦,還有那源於內心深處的絕望、惶恐與無助。
從那以後,盧修斯牢記了作為一個馬爾福應有的風度、驕傲與榮譽,以及懂得了一個馬爾福內心深處的……寂寞。
伊莎貝拉馬爾福的畫像,就被掛在了盧修斯臥室對面的走廊上。這樣可以保證,每當盧修斯走出門的時候,第一眼都能看到自己的媽媽。
雖然伊莎貝拉睡著的時候比醒著的時候要多,但是這並不妨礙盧修斯喜歡看到自己的媽媽。
「媽媽,你醒著嗎?」盧修斯此刻已經跑到了自己母親畫像的面前,甚至連氣都顧不上喘均勻了。
「盧修斯?是什麼事值得你這樣跑過來,你的風度和優雅呢?」畫像中的女人緩緩睜開雙目,望著自家正喘粗氣的兒子,微微顰起了好看的眉毛。
不知為什麼,盧修斯聽到了伊莎貝拉的訓斥後,剛才那迫切想見媽媽的心情一下子就平靜了下來。不過他掩蓋得很好,並沒有讓自己的母親看出任何端倪。
深吸了一口氣,盧修斯讓自己再度回到了那個完美的鉑金小貴族的樣子。在遵照禮儀行了見面禮後,才輕聲開口說道:「媽媽,我很抱歉失態了。我保證,這樣的事情,以後不會再發生了。」
對此,伊莎貝拉表示很滿意,並對自己兒子露出了一個代表讚賞的笑容。
「那麼,發生什麼事了嗎?這個時候你應該要去睡覺了才對。」
「其實也沒什麼……」盧修斯的頭隨著聲音低了下去,他現在已經沒有了剛才那種找媽媽傾訴感情的衝動了。
「盧修斯,抬起頭來!馬爾福從不輕易低下頭顱!」伊莎貝拉的口吻有些嚴厲,在看到自家兒子重新站直身體後,才緩和了語氣,「有什麼事不能對媽媽說呢?」
「是關於爸爸的。」盧修斯打定了主意,就讓剛才自己那個可笑的想法爛在心裡吧。但是鑑於不能什麼都不說,所以鉑金男孩兒情急之下想到了另一個困擾他的問題。
這個問題拿來問媽媽,應該是最合適不過的了。
作者有話要說:咳咳,我是存稿箱君好久不見,大家有沒有想我呢?(扭動)
作者這個傢伙拿著塊兒月餅自己跑去準備賞月了(白天看太陽,晚上看月亮),她都沒想著給我吃點,所以我鬱悶了,決定把我肚子裡的另一篇文也抖出來,讓她木有存稿,讓她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