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的手裡,就是那時刻想著又不敢去想的三弟的幸福也是握在自己的手裡。他又如何能逃避呢?
於是他終於恢復了正常,不再眼神直直的追尋著清洛的身影,也不再一個人傻傻的發呆,他強迫著自己和二弟三弟恢復到以前的那種狀態,儘管,儘管夜深人靜時,內心象被蟻噬一樣痛苦。
清洛見大哥不再異常,終於鬆了一口氣,只是如何過的這一關,卻有些想不明白。有時見大哥不再盯著自己,心裡還有微微的失落感。
林歸遠則一直用心的觀察著他們兩人,情和義,他選擇了情,他知道這是一條不歸路,但又能如何呢?他控制不了自己的心,正象他控制不了自己的命運一樣。
這時燕慕華又回到了谷中,派人來請他們前去議事。
谷外仍是風雪滿天,但谷內依舊是溫暖如春,漫天飛花,三人一路行來,雖說幾日來已看慣美景,仍在心內稱道不已,蕭慎思從情網中暫時掙扎了出來,思路恢復了清晰,更想道這燕皇當真是非凡之人,不但可以培養出燕流光那樣高明的身手,也可利用自然之力造出這般絕妙的風景,就是那燕慕華與燕慕若兩兄妹,也都是明珠寶玉似的人品,自己以後與他沙場對陣,只怕需得萬分小心應付。
燕慕華待眾人坐下,正容說道:“這幾日我安排手下對那所宅院進行了詳細的打探,已查出那宅子確屬於那幕後之人的親信名下。但那處守衛甚是森嚴,如果我們想直接攻進去,拿人奪藥,難度較大。”
蕭慎思問道:“不知慕公子手下可探得那下毒之人是何人?又是否躲在那宅子內?”
燕慕華道:“我曾於半年前安排過一個人打進了那幕後之人的內部,據他傳回來的訊息,那宅子之事瞞得極緊,他也是在我命他詳探後才得知此事的,這幾日他費心打探,得知一年前那幕後之人曾安排手下買下那處宅院,將一名神秘的老者安排進去,然後又派了大批手下在那護衛,這幕後之人每隔一段時間便會去一趟,至於那老者在宅中做些什麼,便無一人得知。”
蕭慎思等人心下清楚,口中卻說道:“這老者只怕就是那製毒之人了。那晚我們和慕若小姐所見村民被毒慘象只怕就是這人所為。”
燕慕華恨恨的道:“想不到大………他如此殘忍,幹下這等蠢事!以前他可不是這樣子的。這兩年來他逼我太甚,這次一定得拿到他的證據才行。只是現在他肯定已將那些村民焚屍滅跡了。我又不便親自出面,只得仰仗各位先將那老者拿下,再尋找幕後之人的犯法證據。”
三人心中明白這燕慕華是不想親自出面對付燕流光,免得惹惱燕皇,所以把他們這一行青國商人推到了前面,如果他們能擒下齊顯恕,拿到證據,就可以扳倒燕流光,萬一事敗他也可以全身而退。雖是如此,但自己這邊也確需利用他的勢力來達到這一行的目的,目前來說,就相互利用好了。
燕慕華又接道:“經過我方的暗探探查,那老者一般情況下是不出宅子的,只每隔一兩個月便去上一趟薊都城內的天香樓,天香樓的老闆娘每隔一段時間便會進一批新貨,估計他是喜好這一口,每有新貨到便去嚐鮮。我想了一下,我們可以在這方面做做文章,把那老者給引出來,我已著手下去尋找美貌處子加以媚術和房術方面的訓練。”
清洛聽他講得直白,不由有些羞怯,低下頭去。
這時,慕若又“跳”了進來,見她笑靨如花,林歸遠也不由得從心底喜歡這天真的小妹妹,經過幾天的相處,他早已和慕若言笑不禁。此時調皮心起,便問道:“若兒,你是不是屬兔的?”
慕若瞪大眼睛奇道:“你怎麼知道的?”
清洛笑著搶答:“我也知道,因為你走路從來都是跳著走的。”
屋內眾人頓時鬨堂大笑,先前緊張的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