決,她記起義母所述,燕皇早已練成劍谷真氣,任何迷藥毒藥對他都起不了絲毫作用,眾人只得斷了這個念頭。
當然也有一件好事:這麼多時日過去,眾人的身體都養得十分之好,加上燕皇源源不斷地往漱華宮搬著各色補品,人人龍精虎猛,只是憋於這小小一方庭院之內,鬱悶至極。
這一日下午,蕭慎思正與林歸遠在院內下棋,清洛坐於一旁觀戰。春日和煦的微風吹得她昏昏欲睡,眼見著她的頭越來越低,就要磕到棋盤上,蕭慎思和林歸遠同時伸出手來,欲墊住她的額頭,但見對方伸出手來,便又都同時停在了半空。
清洛的頭最終重重磕在了白玉棋盤上,不由“哎呀”一聲叫了出來,睜開朦朧雙眼,見大哥二哥尷尬模樣,摸著頭迷迷糊糊問道:“誰贏了?”
蕭慎思和林歸遠不由齊齊苦笑。
正在這時,燕皇面帶微笑地走了進來。見林歸遠精神飽滿的樣子,心中歡喜,負手走了過來,笑道:“在下棋啊,誰贏了?”
林歸遠低下頭去,蕭慎思說道:“看來陛下今日心情不錯。朝中諸事處理妥當了?”
燕皇呵呵大笑:“蕭將軍真是時刻不忘朝中之事啊,只怕你掛念的是那個天朝吧!”頓了頓神秘地道:“朕今日確實高興,因為朕小小地發了一筆橫財。”
清洛聽他說得有趣,加上這段時日以來和他相處甚佳,言談無忌,問道:“陛下,這燕國都是您一個人的,您還用發什麼財啊!”
燕皇喜她天真可愛,笑道:“小丫頭猜一猜,朕為何發財?這可與你們幾人有很大的關係!”
蕭慎思聽他這樣說,心頭一跳,與林歸遠對視一眼,兩人心頭各有所思,但都猜到一些端倪。只有清洛一頭霧水,想不明白燕皇發財與自己有什麼關係。
想歸想,清洛還是搬了把椅子過來請燕皇坐下,燕皇見她恭謹有禮,心中更是歡喜,笑道:“小丫頭,朕放你回去,好不好?”
清洛頓時怔住,不敢相信自己聽到的話,喃喃道:“回去?回哪裡?”
燕皇更是開心:“呵呵,小丫頭是不是高興得傻了,當然是放你迴天朝了。”
蕭慎思和林歸遠同時心中一凜,蕭慎思緩緩問道:“不知燕皇陛下此言是何意思?”
燕皇從袖中掏出兩本奏章模樣的東西來,擲於棋盤之上,道:“蕭將軍,歸遠,你們自己看吧。”
蕭慎思和林歸遠對視一眼,各自拿起一本,細細讀來,眼中射出訝異之色,兩人再對望一眼,互換過來,讀完後均沉默不語。
清洛不由有些好奇,問道:“大哥,二哥,怎麼了?”
蕭慎思沉默片刻,沉聲道:“不知陛下考慮得怎麼樣了?”
燕皇站起來,來回踱了幾步,道:“你們小皇帝的戰書倒是寫得頗有氣勢,他居然威脅朕,如果不將你們幾人放回,就要集舉朝兵力即刻與我國全面開戰,看來他雖年幼,但也不可小覷。倒是你朝太后加蓋印璽的那份和書說得委婉一些,道要與我國訂下和約,雙方罷戰一年,並奉上黃金萬兩,珠寶數車,贖回你等數人。”稍停一下他續道:“他們兩母子話雖說得不同,表達的倒是同一個意思:朕若不放你們,就要與天朝馬上全面開戰,朕若同意放了你們,便可獲得一年緩衝的時間外加黃金萬兩,珠寶數車。小丫頭,你說,朕是不是小小的發了一筆橫財啊?”
清洛早聽得目瞪口呆,沒想到柳暗花明,峰迴路轉,竟是天朝太后和皇帝出面來贖救自己,但口中仍說道:“我大哥一代名將,又豈是能用珠寶黃金來衡量的!”
燕皇聽了更是哈哈大笑:“小丫頭偏心,一心向著你大哥,只是這回你可錯了。你聽著,你朝太后要贖之人的順序是林歸遠、李清洛、李正益、蕭慎思,小丫頭,你可比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