婢竟沒聽見。”
知冬清亮亮的聲音驚醒了迷醉的夢溪,猛一激靈,掙脫蕭俊的手,向床裡靠去。
天!這溪兒都調教了些什麼人?沒看他們在做什麼嗎?怎麼都跟知秋一個樣,這麼不知趣!看著門口傻樂般看著他們的知冬,蕭俊無力地哀嘆了一聲。
剛剛怎麼就失了神呢?夢溪捂著胸口,心撲通撲通地跳著,清了清嗓子,故作鎮靜地說道:“還不快去給二爺上茶,還傻站在那兒?”
知冬也是猛被二爺和二奶奶剛才的舉動嚇著了,這可是從來沒有的事兒,一時竟沒回過神來,聽了二奶奶的話,忙應了聲,轉身跑了出去。
見知冬離去,蕭俊轉頭看向夢溪,見她臉上的紅暈還沒消退,眼睛卻已變得清澈,不覺失望透頂。
見夢溪也看著他,正要說話,只見知秋氣喘吁吁地跑了進來,一進門,見二爺坐在床邊,忙先給二爺請了安,沒等二爺說話,眼睛就開始上上下下地打量起二奶奶來,直到見她衣衫完好,這才鬆了口氣,說了聲:“二奶奶,您沒事就好,可擔心死奴婢了。”
一旁的二爺聽了知秋的話,這個氣啊,這丫頭,說的叫什麼話?他抱自個兒媳婦回房,還能出什麼事,她有什麼好擔心的!
生氣歸生氣,他也實在拿這幾個大丫鬟沒轍,夢溪平日裡對這幾個丫頭寶貝著呢,看得他直眼熱,他敢打賭,他要是敢動這幾人一根毛,夢溪準跟他翻臉。
雖然知秋的話實在刺耳,但也不好發作,只沉著臉坐在那不言不語。
詢問地看著知秋,見知秋衝她點點頭,示意一切都安置好了,夢溪這才放下心來。長出了一口氣,看向二爺,見他臉色陰沉,想是因為知冬、知秋不開心,想起剛剛的曖昧,剛消下去的紅暈又爬上了兩腮,竟也一時無語。
鬱悶地看到這兩個礙眼的丫頭,蕭俊心裡發堵,不覺又劇烈的咳嗽起來,忙掏出手帕捂著了嘴,夢溪見了,不覺皺皺眉,這麼久了,蕭俊的咳嗽沒見強多少。
見他面色潮紅,心不覺一動,蕭俊被歐陽迪那一劍本就傷了肺,又經了一場暴雨淋,會不會是得了肺炎什麼的,見蕭俊把咳了痰的手帕隨手一折塞進了袖籠,夢溪伸手握住了他的手腕,她想給他號號脈,但又怕蕭俊看出破綻,便沒用正常號脈的手法,而是整隻手握了下來。
見夢溪來握自己,蕭俊反手一把將她的小手抓住,低沉的叫一聲:“溪兒……”
又一次想將她帶入懷中,夢溪猛嚇一跳,瞥見地上的站著的兩個丫鬟,臉騰的又紅了起來,只覺兩耳發燒,身子不由向床裡退去,低叫了一聲:“二爺……”
見夢溪向後退去,蕭俊剛要用力將她帶過來,只聽知秋說道:“二爺的帕子還是交給奴婢,奴婢去給您洗洗。”
聽知秋說話,蕭俊微一怔神,才想起地上還站著兩個礙眼的丫鬟,暗歎一口氣,溪兒屋裡的丫頭怎麼一個個跟木頭似的,這個時候也不知退出去。
掃興的坐直了身子,見知秋正看著他,才才想起知秋要給他洗帕子不由一僵,隨即搖搖頭說道:“不用了,一會兒回去讓紅珠洗就是。”
剛剛的接觸讓夢溪察覺蕭俊有些發熱,聯絡起他剛才劇烈的咳嗽,心裡不踏實起來,貌似親自給他號脈難度大一些,見他坐直了身子,低頭想了想說道:“二爺咳嗽這麼久了,還不見好,妾擔心您不僅是感了風寒,二爺還是請李太醫過來給您瞧瞧的好。”
見夢溪面色憂慮,蕭俊柔聲說道:“溪兒不用擔心,不礙事兒的,只是這些日子操勞了,養養就好了,家裡這些日子門檻都快被大夫踩平了,不找也罷,左右有上次的藥方。”
“……”
正說話間,只見知冬帶著紅珠走了進來,見過禮,紅珠開口說道:“回二爺,老太君傳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