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戴肯定地點了點頭,眼裡的一抹心虛一閃而逝,沒讓人覷見。
黃日暄驀地笑了,輕蔑地看著她:“我相信她不是那種水性楊花的人,即使她有了男友又如何?我們男未婚女未嫁,我仍然有追求她的權力。”
“即使她腳踏兩隻船?”黃戴反問。
“黃戴,說話要有證據!你這般不遺餘力地毀我清譽,到底有何居心?”劉沁站在那,雙手交叉,抱著手臂,冷冷地看著她。
聽到劉沁的聲音,黃戴的身子一僵,她眼裡快速地閃過一抹慌亂,但她卻反唇相譏:“笑話,你敢做還不敢承認啊?”
“我身正不怕影子斜,你有什麼證據儘管拿出來好了。”劉沁倒要看看她手裡掌握了什麼鐵證。
中國人的鼻子都很靈敏的,對熱門有著與眾不同的熱衷,而此時他們又站在離交通要道不遠處,所以圍觀他們的同學挺多,雖然他們不曾靠近,但周圍的同學時不時地朝他們掃上幾眼,耳朵更是豎得高高的。
此刻黃戴有點後悔自己的大嘴巴,畢竟她的言論只是根據她所看到的推斷而已。但此刻她已經騎虎難下了,再怎麼樣也得辮出個醜寅卯來,要不,自己丟臉就丟大發了。
“說就說,誰怕誰。上個星期一下午,你和一個男的在名展選購床上用品,對不對?”黃戴氣勢很足地質問。
劉沁想了想,點了點頭。
看到劉沁承認,黃戴得意地笑了一下,接著:“上個星期五下午五點,有個約莫三十歲的男人開著車到學校來接你,當時你還親了親他,是也不是?”
此話一出,黃日暄的臉色也變了,看向劉沁的眼光充滿了懷疑和審視。周圍的其他同學聽了這話後,眼睛裡自然而然地帶上了一抹訝色和不屑。
世風日下,人心不古。現在的女大學生有許多被有錢人包做情人的,每到星期五晚上,總有許多小轎車開入大學,把打扮得光鮮亮麗的女生們接走。其中以藝術學院為最,畢竟人家美女多,其他學校也有許多這樣的例子。就他們醫學院還像點樣子了,還算爭氣,畢竟學的是傳統的知識,思想多少都有點保守的。
現在某所大學流傳著一個說法,他們大學裡的美女沒一個是處的,每一個美女身後至少站著一個有錢或有權的男人。或許這說法有點誇張,但也反應瞭如今社會日漸淡薄的道德觀念。儘管C市經過一輪嚴厲的道德思想作風方面的整治,但這種事完全是靠自覺,外力是能起到威懾作用,但持續的時間不長。而且上有政策,下有對策,所以這整治也是雷聲大雨點小,沒什麼作用就是了。
劉沁沒理會他們,只思索著,星期五下午?開著車?那天來接她的是關林,想到剛才黃戴說他年近三十,她頓時氣樂了。關林今年24歲,因前段時間曬黑了,再加上他的表情一向嚴肅,竟讓人以為他年近三十了,真是笑死她了。
她要把這件事當作笑話說給他聽聽才行。
不過這也是之後的事了,現在最重要的是解決眼前此事,於是她微微一笑,對面露得色的黃戴說道:“這些我都可以解釋,不過信不信由你。陪我去買床上用品的那個男生呢,是我哥,親哥,叫劉言,目前在T省軍事大學空軍工程學院就讀大一,你儘可以去打聽。而開車來接我的那個男生呢,就是我男友了,至於他的資訊,抱歉,我沒必要向你透露。”
“哼,話都是你說完了,誰知道你說的是真是假?”黃戴不甘她造成的劣勢就被她三言兩語就化解掉。
“資料我已經說得很清楚了,不信你可以去查。不過我倒是好奇,你就是憑這點判斷我腳踏兩隻船的?”
眾人想想剛才劉沁的話,認識她的再深思一下,就知道劉沁所說的,大概假不了。於是對於給劉沁潑髒水的黃戴,眼神就沒那麼友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