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嘭”
掌氣瞬間被滅,松針爆裂開,幻化為一朵朵真氣凝結的花朵,盪漾著漣漪。每一朵氣花如一柄柄鋒利的劍,可輕易將他置於死地。
“非非,你想不想屠盡嵩山派,替你爺爺報仇!”
曲非煙聽著她婉轉悠長的玉音,想起曲洋的死,悲從中來,水眸滾動著淚珠,睫毛溼漉漉的。
“葉郎,三年後,我再將女兒還給你!”
她含情脈脈,溫柔似水,嗔怨地瞧著白衣一眼,身姿蹁躚若輕雲出岫,踏著清風,朝峭壁下落去。
第二十六章:義除木高峰
金黃的滿月掛在藍藍的天空,一兩隻青蛙時而鳴叫幾聲,回雁峰的山道兩旁長滿青綠的雜草,山路盡頭有一座破舊的老廟。
白衣能清清楚楚聽到破廟內的對話聲,感應到破廟內有木高峰、令狐沖,還有一對受傷的夫妻,卻是福威鏢局的林震南夫婦。
白衣悄無聲息飛上屋簷,揭下一塊瓦片朝裡面瞧去,林震南夫婦遍體鱗傷躺在血泊中,令狐沖手持長劍正和木高峰對峙著。
“狗崽子,你木爺爺先殺你,然後再找嶽老兒拿辟邪劍譜。”
木高峰爆喝聲,駝劍發出陰森的毒氣,一劍朝令狐沖的胸口刺去,猛地房屋震動,卻是白衣打破屋頂翻身進來。
“哈哈,醜老雜種,我來接你的劍招。”白衣運轉北冥螺勁,猛地一掌擊出,一道道小螺旋掠過長劍。
木高峰駝劍詭異漂移,劍刃上的白光驟漲,快速刺向白衣的喉嚨,冷笑道:“狗崽子,你當真以為我怕你,駝影毒功。”
他衣衫猛漲,駝背活像個大腫瘤,散發出腥臭的惡味,那一張滿是白瘢黑記的醜臉變得幽綠起來。
白衣緊閉眼睛,抽出斷水劍感應著四周氣的流動,體內五脈輪中的木輪勁散發出清幽的香氣瀰漫在破廟中。
“劍毒絞。”
木高峰陰戾地尖嘯聲,手腳並用,像一隻猛獸般撲來,駝劍上的綠光似乎要燃燒起來,空中瀰漫著辛辣的臭味,聞著頭暈目眩、四肢發軟。
“嗤嗤”
斷水劍纏繞著清風,一抹月光透過屋頂瀉下,破廟中的毒霧驅散,劍光恍若一條白龍,發出冷涼的寒意,刺眼的劍光席捲破廟刺向木高峰的腦門。
兩劍相擊,劍毒兩氣肆虐,駝劍再次詭異地飄動,飛旋著朝他的胸口斬去,白衣掌心土輪勁蓄積,一股醇厚的真勁捲來,使挪移法將駝劍偏移一分。
“破!”白衣大喝聲,北冥螺勁瞬間分化為數十股的真氣,順著斷水劍朝木高峰的肺部刺去。木高峰露出一絲陰沉的笑容,抱住雙腳滾成球形,硬生生受白衣一掌,彈跳而起躍出了破廟。
“小狗崽子,你三番二次壞我的好事,我定會回來宰了你的。”木高峰氣得七竅冒煙,怒火攻心,吐出數口鮮血來。
“你,你是誰!你也要打我們林家辟邪劍譜的主意嗎?”林震南看著白衣,氣若游絲地說道。“不管你們怎麼折磨我們,有就是有,沒有就是沒有,我們沒有什麼可以告訴你的。”林夫人說道。
令狐沖強忍著淚眼道:“兩位前輩,這是葉少俠,他,他認識您家公子。”
“好、好,平兒有你們這些好朋友,我……我們就放心了。”林震南口中血沫橫飛道。
白衣見林震南夫婦遍體鱗傷、皮開肉綻,渾身鮮血淋漓,顯然受了極重的酷刑,兩人心脈被催心掌震斷,又被木高峰用烈毒折磨一番,已是奄奄一息。
白衣眼中滾動著淚水,咬牙切齒道:“令狐兄弟,我發誓,下次見到木高峰和餘滄海,我拼死也要將他們千刀萬剮、戳骨揚灰,這兩條狗賊死一萬遍都不可惜。”
“我,我知道自己不成了,我現在,只有……只有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