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編織著一個五彩的花環戴在嶽靈珊頭上,和嶽靈珊手牽著手邁步在月光下。
令狐沖躲在暗處,淚水默默的流著,失魂落魄朝思過崖走去。那一晚白衣陪著令狐沖喝了很多酒,直到他深深醉了過去,口中依舊喊的是嶽靈珊。
第五天黃昏,白衣望著天邊的雲霞,笑道:“在我們家鄉,失戀七八次是很正常的,令狐大哥,我覺得你需要儘快的走出悲傷。”
令狐沖抱著酒罈,打著酒嗝道:“那你們家鄉的人豈不天天喝酒!來,兄弟,來,我們喝酒。”
“世間最難解決的難題,是你深深愛著的人不愛你,你沒有任何的法子,但你若真的愛她,那便祝福她找到所愛的人吧!自我折磨是解決不了任何問題的。”白衣說道。
令狐沖喝著酒水,哈哈笑道:“兄弟,你說得輕巧,你真的有愛過一個人嗎?你知道那種感受嗎?”
白衣猛地一拳打倒令狐沖,大喝道:“嶽姑娘不愛你,這是非常明白的,她和你的小師弟在一起很開心,她的心全在你的小師弟身上,要不你就去爭取她,要不你就祝福她,你這樣一個大男人每天醉生夢死,誰來可憐你!”
“我不要誰可憐,我只要……只要我的小師妹。”令狐沖一把推開白衣,咆哮地喝道。正在此時,思過崖下一道罵聲傳來,一道黑影裹著風沙掠上崖頂,正是那千里獨行的採花賊田伯光。
“王八羔子,令狐沖渣,我師傅天天唸叨你,你他{媽的卻唸叨著別的小姑娘,老子今天要剁了你。”
令狐沖冷笑道:“原來……是田兄啊!我早不想活了,你便殺了我吧!”
“媽的,我師傅哪比不上你的師妹,你師妹的姿色卻是及不上我師傅的十分之一,老子今天要綁走你,叫你和我師傅成親。”
田伯光說著便要動手,白衣笑道:“江湖上赫赫有名的採花大盜田伯光何時成了恆山派儀琳師傅的徒弟了。”
田伯光怒氣衝衝地喝道:“你當我願意當那小尼姑的徒弟,他奶奶的,不知哪碰到個和尚,老子打不過他,他硬逼著我來綁令狐沖,說他女兒害了相思病,天天思戀著令狐沖,我一想乖乖,那儀琳豈不就是他的女兒。”
“你說那粗糙的大和尚怎麼能生出個如花似玉的女兒來,媽的,這醉酒鬼也不成器,放著鮮花不要,卻偏要這朵華山的野花,老子都看不下眼了。”
令狐沖喝道:“滾你丫的,儀琳師傅是佛道中人,她哪能喜歡別人啊!你快閉上你的臭嘴。”
田伯光大怒,一腳踢飛令狐沖,罵道:“老子敬你是一條英雄,不想你是條臭蟲,你孃的,愛人的權利天生都有,儀琳師傅喜歡你,真是他{媽的瞎了眼睛。”
“哈哈,瞎了眼,瞎了眼那就都給我滾吧!”令狐沖支撐起身子,拿起手邊的長劍,一招金玉滿堂朝田伯光刺去,‘唰唰唰’風沙走石,田伯光瞬間砍出七八十刀來。
“愚蠢,愚蠢,愚不可及。”一道劍光掠來,田伯光的快刀瞬間被破解、擊潰。
第三十五章:岱宗如何
“你是華山派的風清揚,風老前輩。”田伯光看著眼前白鬚、白眉,衣衫冉冉,滿面紅光的老頭子,驚駭地喝道。
“蠢材,蠢材,愚不可及,你為情所困,畏手畏腳,將來何以成大器,你又如何對得起華山的列祖列宗,如何對得起你的師孃。”
風清揚沉聲一喝,一股磅礴的內勁傾巢而出,思過崖一陣晃盪,令狐沖瞬間清醒,痛心疾首地說道:“師孃,師孃……是我錯了,是我錯了。”
“小子,你明日黃昏再上山,他若輸給你,老夫絕不干涉此事,你殺了他也好,都與我無關。”
田伯光聽到風清揚的話,苦笑道:“您老是武林前輩,我哪敢造次啊!您說什麼那便是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