聲,“回來了也不許他進門!”
“不許他進門,他怎麼回來成親?”傅氏好笑的說道,“事情都過去這麼久了,怎麼還在生氣呢?不就是少了一些錢財嘛。”
“什麼叫‘不就是少了一些錢財’,那些錢財我存了多少年啊!”郗愔怒氣衝衝的說道,想起自己的損失的那些錢財,心就直揪疼,“哼,他要是趕回來,我一定打斷他的腿!”
傅氏見郗恢那怒氣衝衝的模樣,生怕他又氣得直咳,便岔開了話題,“對了,阿渝昨天跟我說,二弟想把阿乞送到軍營裡。”
“好端端的送阿乞去軍營幹嘛?”郗愔疑惑的說道,“阿乞今年才幾歲啊。”
“我也不清楚,二弟讓阿渝捎了一封信過來,昨天太晚了,我沒問她要信,一會她要過來的,你問問她就是了。”傅氏說道。
郗愔說道:“也好。”兩人正說話間,門口有僕婦進來稟道:“縣公、夫人,小娘子、小郎君、王七郎君在門口求見。”
傅氏說道:“阿渝來了?快讓她進來。”
郗愔問道:“獻之怎麼來了?”
傅氏道:“二弟和阿冉都抽不出空來,阿渝和阿乞是獻之送回來的。”
郗愔“嗯”了一聲,這時郗道茂、郗恢和王獻之一起走了進來給兩人請安。
“都起來吧。”傅氏愛憐將郗道茂和郗恢摟到懷裡,“昨晚睡好了嗎?”
“睡好了。”郗道茂說道,“伯父,我聽說你最近一直有些咳嗽,正好我帶了一點枇杷膏回來,你讓人用溫水兌了服下試試看。”
“枇杷膏?”傅氏接過郗道茂遞來的小陶罐看了看,不由歡喜的問道:“這枇杷膏哪裡來的?比我在藥堂買的好多了。”說著就讓人去衝開。
郗道茂笑道:“這是我自己熬的,不是藥堂裡買的。”
傅氏笑的說道:“我們家阿渝就是心細手巧。”
郗道茂聞言摟著傅氏的脖子撒嬌說道:“哪有伯母這麼誇自己侄女兒的。”
傅氏笑著說道:“那是人家伯母沒有阿渝這麼乖的侄女兒!”
郗道茂和傅氏說笑時,郗愔也在一旁問王獻之道:“你阿父、阿母最近身體可好?”
“父親、母親身體安好。”王獻之站在一旁恭敬的回答著郗愔的問題。
“說起來我們也已經好久沒見面了。”郗愔嘆氣的說道,“聽說他在九年的時候寫了一副好字,真想好好欣賞一下。”
郗道茂聽了郗愔的話也在一旁點頭,姑父最出名的大作《蘭亭序》就是永和九年寫的,伯父說的那副好字肯定是《蘭亭序》。
王獻之見郗道茂在一旁附和,便笑著說道:“當阿兄成親的時候,父親、母親一定會過來的,到時候父親肯定會把《蘭亭宴集序》帶來的。”
郗愔和傅氏聽了王獻之的話,不由相視一笑,又望著郗道茂和王獻之笑而不語,郗道茂被兩人的笑容笑得心裡毛毛的,“對了伯父,這是阿父讓我帶給你的信。”她從袖子裡取出一封信遞給郗曇,“阿父說讓阿乞去軍營裡歷練一下。”
郗曇接過通道:“阿乞才幾歲?也太早了點,再緩緩吧。”
郗恢膩到郗曇身邊說道:“伯父,人家年紀不小了,你看!”他舉起小手臂說道,“我可是很有力氣的。”說著就單手將房裡的紫檀木胡床抬起了一點。
傅氏低低的驚呼了一聲,“我的心肝,小心別憋壞自己。”
郗道茂見郗恢小臉漲的通紅,努力要將胡床再抬高一點,不由暗暗著急,“阿乞快把胡床放下,小心受傷。”
“我…沒…事…”郗恢一字一句的說道,正在快吃不消的時候,突然覺得手裡一鬆,他抬頭一眼,就見王獻之見胡床再抬高了一點,“阿乞,你這麼抬這胡床筋骨會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