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痛了。
“不能用臨幸兩個字,不然要用什麼啊?上床、做愛?”
“夠了、夠了!”
“大哥,我也真的聽夠了,我們可以不要再討論那個陰險的事了嗎?”她拿起馬克杯大口的灌了奶茶,壓根沒打算弄清楚人家的名姓。
“他叫殷輊,不叫陰險,小妹,我們公司是建築業你知道吧?現在殷輊打算和我們合作開發一塊建地來蓋豪宅。”
“好啊、好啊!那他就變成了公司的大客戶,我在公司上班如果遇到他,絕對會對他行五體投地的大禮,這樣夠了吧?!”她翻了白眼回老哥的話。
真是的!如果行五體投地大禮還不夠的話,那記得他若是要來請在三天前通知她,她絕對會在整間公司鋪滿紅地毯,讓他走在公司就像是在走星光大道一般。
“呵呵……那倒不用,只要記得他的名字——他叫殷輊,不叫陰險就好了;對了!後天晚上有一場商業酒會,老爸要你和我一起出席。”韓濯傑說著。
“商業酒會?”聽到這四個宇,韓苣芯那雙明眸瞬間黯了下來,“可不可以不去啊?每次去那種地方都好無聊喔~~”
是啊!無聊到死了!明明沒認識半個人,看到人走過來還得禮貌性的打招呼,重點是——要有笑容。
笑容、笑容、笑容……笑笑笑笑笑……坦白說,她上次差點笑到臉部肌肉僵硬、顏面神經麻痺。
“你去過的次數用三隻手指頭都數得出來!”
“大哥!”她撒嬌,“好嘛~~我知道你最疼我的,罩我啦~~我是真的不想去!與其叫我去那種無聊的商業酒會,我還不如躺在床上裝死。”
“這次真的不行,老爸指名要你去。”
“討厭!”她用小鼻孔用力的哼了一聲,氣到連早餐都吃不下去,“我吃飽了!我去換衣服了。”
“何美姿……”殷輊點燃一根菸,坐在沙發上注視著身旁美麗動人的何美姿,她是他兩個星期前新交往的女伴——一個三線的小演員。
因為沒足夠的名氣,她總是上不了大場面;而他則是經由朋友介紹認識她,主因當然是她手腕上有個蝴蝶刺青。
交往一個星期,他與她上了床!
他立刻就知道她要的是什麼?她纏人、黏人的功夫一流,他曾問過她手腕上的刺青是怎麼來的?她則答說很久以前就刺的。
他又不是笨蛋,他知道傳言是怎麼傳的!
傳說他瘋狂的在尋找一個手腕上有著蝴蝶刺青的女孩,所以若想接近他的女性,手腕上必須要有刺青。
想到這一點,他就覺得可笑,是抑或不是“拜訪者”,只要他與其交往後就會知道,沒有任何人能瞞住他任何事!
而他至今仍不揭穿何美姿的原因也很簡單,男歡女愛、各取所需。
“親愛的,什麼事?”何美姿像八爪章魚的纏上他,白皙的手臂緊抱著他寬闊的胸膛,臀部也坐上了他的腿。
“今晚有一場商業酒會,你有空嗎?”他主動邀約,對於何美姿他沒什麼特別的感覺,出席商業酒會基於禮貌,他必須攜帶女伴。
她手腕上刺的蝴蝶顏色也太過單調了,一點美感都沒有,其實他還挺想告訴何美姿:她不刺會比刺了好。
笨女人!
“親愛的,真的嗎?你真的要讓我陪你一起去嗎?那這樣……”這樣她是不是成了名副其實殷輊的女朋友了?
一想到殷輊承認了她的存在,她就高興得不得了,不枉她忍受皮肉之痛去刺了這隻醜蝴蝶。
“還是你沒空?”他挑眉問著,“不勉強。”
“怎麼會勉強呢!哎呀呀……雖然我今晚要上三個通告,可是我會為了你而推掉那些通告的。”
這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