略有些驚訝,只是一閃而過,馬上又換回了方才大方而漂亮的笑容,多情地轉回了她身邊的男人身上。
二人男才女貌,又是特屬身份,才出電梯就吸引了不少人的目光,大家心知肚明沒有人不識趣上前打擾。二人也旁若無人,並肩走出大堂,般配的身影,同樣高不可攀的高貴與千重萬重的距離。
而我沒發現自己大腿邊垂著的手握得死緊,是因為看見,那女人很親密地挽著那今早還抱過我的,男人的手臂。那袖裡的手臂,白皙卻強壯有力,被那手壁圈著仿如鐵臂牢不可摧,讓人安心溫暖。
可,此時,卻是別人挽著。
從來沒想過自己有朝一日,會生起這種可怕的醋意念頭,彷彿要將自身都燒燬,再毀身邊的一切似的強烈。我一直都知道,幸福,往往是用許許多多的代價堆就而成的,並且,得到了,守不住時,更傷。
而我,並不想失去。
那時,我做了平生最為衝動而不顧一切的事,卻又是我一生都不曾後悔的事情。
大步快速搶先了過去,一把扣住何晉鵬的右臂往後一扯,終於扯開了那兩人的距離,我瞪著眼前的女人,口氣冰冷無情,“放開你的手,這個男人是我的。”
他是我的,我們今天早上還在床上廝混過,他的親生兒子還喊著我‘二爸’,他的母親昨天還跟我透過電話叫我有空多回去……
怎麼可能讓出去?怎麼可能……讓得出去?
你若不愛我了,也要親口告訴我。
這是我唯一的執念。
女人睜大了那雙秋波無限的眼,不敢置信地看向我;邊上下班走出電梯大堂中的其他人,也看向我;身邊高我許多的何晉鵬,也同樣看著我。
我說,“不管你們以前是什麼關係,他現在是我的男人,請你不要糾纏他也別來搞破壞。”即便羞臊,卻從來不是遲疑的,然後抬首對上沒有即刻說話的何晉鵬,“……你得給我個明白。”
我不信這個男人會做出背叛的事,更不相信他會愚蠢到當著我的面做這種事情,所以只要他給我個明白,我心不傷便不會真殤,就不會真到一刀兩斷的地步。
終於走對了方向,這一次,何晉鵬的回答很簡單,他俯首直接就吻了下來,我被嚇得有些退縮了,這可是人來人往的公司大堂。而,何晉鵬一把扣住了我的後腦勺,另一手摟住我的腰不容反搞再次堵了上來,纏綿而激烈的吻勾勒起了一段誓言和認真。
他,一直都是認真的。
這個認知,在混沌的腦海裡盤旋,然後生根。
周圍響起了跌宕的抽氣聲,然後不知誰先開了頭,居然響起了帶著遲疑的掌聲,先是稀稀落落的,最後全都駐步齊聲而響。何晉鵬鬆開了我,一雙深邃而多情的眸子鎖住了我全部的注意,然後,他笑了,笑得溫柔魅惑,“這就是我的答案,你要的明白。”
原來,我要的明白,也是他的明白。
我的呆滯讓男人心情異常愉快,他還很大方地向那圍著不知是看好戲還是真心祝福的員工,說:“大家可以期待我們的喜帖。”
能在這公司待著的人都不笨,他的話一落就都反應過來了,一陣陣應好聲之後,何晉鵬冷著聲音警告了一句:“當然,我們公司保持著一貫的作風,今天的事,希望大家也能低調對待。”話裡,帶著威脅性。
也不管旁人能否聽信,何晉鵬就勢摟著我,再往邊上一直處於驚嚇這中的女人說了一句:“走了。”就往側門去了,側門有條道直通地下停車場的。
走到停車場我才反應了過來,一下子掙開了何晉鵬的懷抱退了兩步也不用努力抬首就可以瞪向他,“你又坑我!”竟然又設計坑我!這一連串的事情那麼蹊蹺,也就只有太過在意的我才會被蒙了心眼一下子被他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