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人。
屏目一白,又是一大大的紙張上面龍飛鳳舞寫了一句,“那,這句是什麼意思?”
我眼一瞪,“這是英語!”
“我知道啊,可這句是什麼意思?我對英語不是很熟悉。”何晉鵬一臉的認真誠實,看我的眼神也滿是坦然,我雖然鬱悶但還是回答了,“你願意不願意。”
“哦。”何某人轉了回去,沒一下又來一張,“那這個呢?”
“我願意。”我翻著白眼翻譯說。
“好。”何晉鵬這次換了個措詞,我正納悶,他把一東西往我電腦鍵盤上一放,“給你。”說完又轉回了頭去。看得我那個越來越莫名其妙。
看著鍵盤上的小紅盒子,我看看他的側臉,又看看那盒子,最終還是拿了起來,“什麼啊?”邊問邊開啟,臉上的神情卻在剎那凝固了。
“這是……什麼?”抑制狂亂的心跳,我僵硬地轉頭,只看得到男人的側臉,俊美而又充滿著魅惑的臉。我甚至都能看到,拿著盒子遞過去的自己的手在顫抖著。
何晉鵬轉頭看我,“能是什麼,不就你看到的,你覺得是什麼?”他一臉的淡然從容,彷彿做著一件極是簡單的小事,沒有一絲心理壓力。
“……戒指。”我顫著聲音回答。
“嗯,就是戒指,我給你的。”何晉鵬說,然後他也看看那盒子,再瞅瞅我的手,“戴上試試?”
“……”
主啊,請原諒我的激動表達的方式。我只是把人踹出去了,並沒有操起電腦砸這一臉好笑的男人的腦袋已屬自制力超好了。而被我一腳踹了出去的男人,那一堆紙張散了一地,他有些狼狽地從毛地毯上坐了起來,就坐我面前的空位地上,臉上沒有生氣或是懊惱,卻是笑得極好看的。
“你已經說了願意了,這戒指你今天是戴也得戴,不戴也要戴的。”說著狠話的人,笑得那跟一傻子似的,嘴咧到耳根去了,看得我差點又踹出一腳了。
手一伸,我把盒子還了回去。
“送的人,好歹要親自戴上吧。”我的聲音有些哽咽,眼眶熱熱的,吸了吸鼻子高傲地說。而某人仍笑得那麼春風得意的,身一起,原來盤坐的雙腿就這麼順勢地跪了起來。他毫不在意,雙手捂著那盒子拿了回去,然後取出來。
“手。”他說,等著我伸手,我一看,伸錯了,趕緊換左手。他繼續笑著,還罵了我一句,“傻。”
我抬腳踢他大腿,“你就不傻?”
“都傻。”他說,戴的動作跟他那從容的樣子一點都不相符,抖得比我還厲害。那溫度透過手掌傳來,燙得要命。我咬了咬唇,酸著鼻子說,“你緊張了。”
“你就不緊張?”他現學現賣,好容易才把那戒指給戴了進去,不緊,正合適。看著自己的左手無名指,白皙的面板,銀色的戒指,出奇的相配。
“該你了。”何某人不給我沉迷在那視覺上,把盒子還了回來,我一眼裡頭還有個稍大一點的。很大方地取出來,但不給他戴,笑眯著眼瞅他,“你要啊?求我啊……”我那個叫得瑟。
本來跪著的男人禁不起這麼一激,直接就撲了上來,沙發很寬,我一下子就被壓倒下去,然後腦勺抵著沙發背,折了起頭對上男人。我笑,咯咯地笑著,然後抓著他的左手滑到手掌處,大概是被這麼一鬧,輕易就戴了進去。
戴好,何晉鵬抓著我的左手,十指相扣,俯下來就堵起了我的嘴。這次的吻,細長而纏綿,彷彿要糾糾纏纏到天荒地老,生生世世,永生永世。
我的後腦抵著沙發背,額頭抵著男人的額,兩人的氣息就這麼纏繞著,都氣喘吁吁的。
“我完全得到你了。”彼此注視良久,何晉鵬的紊亂而激動的氣息漸漸平復,說了這麼任性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