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個小天使,“好開心!”
他現在又穿回了那一身長袍,我忍不住伸手去拉了拉,“這是你們國家的傳統服飾?”很好奇,特別想扒開,不知裡頭有沒有穿別的打底衣。
哈塔浮臉上露了疑問,“傳桶……?這是我們國家的衣。”
一拍額頭,我才想起他的中文並不好,交流也是靠猜的,實在猜不出來,就問他身邊的男人。
我笑了笑,“其實,我們也有的,只是……大家都不穿了,很帥的喲。”我想告訴他,我們的漢服很帥的,只是,大家都不穿了,即便是重要的節日,也沒有人去復興自己的文化精髓和傳統。
哈塔浮抓抓頭,有些不好意思,我猜他大概不是很明白我想表達什麼,我無所謂地笑笑,換了別的話題,問他們去悉尼住哪裡,這麼一問,可巧了,居然仍是同一家酒店。
於是,我忍不住瞥一眼他身後不說話的男人,靠了過去,小聲地問:“阿辰是不是很有錢的啊?”住的都是五星級酒店哩,我有理由懷疑,他們可能把另一套總統套房給霸佔了。
瞅我擠眉弄眼,合塔浮笑得很靦腆地點頭,“嗯”了一聲,很沒安全意識大方地就承認了,卻不大方承認他們的關係。我正要八卦一下,身後被人扯了一下後衣領,何晉鵬示意輪到我們了,於是我只得暫時停下話題,先過了安檢再說。
給我檢查全身的是位帥哥,長得很高,與何晉鵬不相上下,他看我需要垂眸,露著帥氣的笑容,“請轉身。”他的英文發音很輕,聽得特別清晰。我照做了,然後又重新轉了回去,他還在檢查,嘴也不閒,“你長得真美!是東方人?”
我一怔,很多外國人都把中國人叫作東方人。於是露了有些害羞又客氣的笑容點頭,“我是中國人。”
不管在內在外,我都可以很自豪地說出自己是中國人,從來不會擔心怕別人知道。
安檢帥哥又笑了,臉露了驚喜,很誇張地說著難怪長得如此美之類的話,說得我都不好意思了,也不知要怎麼回答,已經檢查完的何晉鵬一把拉過我,冰冷冷地對著那帥哥說:“這是我妻子。”然後像宣示所有權似的,摟得更緊,伸手取過檢查臺上的包,摟著我離了安檢站。
好吧,我只能對那帥哥歉意一笑了,有些人霸道起來是特別酷的。
走往登記樓的長道上,何某人一手還拎著我的抱,一手緊緊扣著我的腰就是不松,我抬首,很是委屈,“我只是禮貌應那……人一下,沒別的。”沒敢說那帥哥,不然一會腰一定會青掉。
“……”某人不說話。
沒辦法,就任他摟了,後面的哈塔浮小跑追了上來,身後跟著那穿著休閒服的男人,手裡提著的是哈塔浮的包。何晉鵬這才肯鬆開我,我與哈塔浮走近,二人又開始不是很順利地交流起來,即便有些困難,卻不減我們二人說話的熱情。看到免稅商品時,兩人不由得都湊了過去,我問了,“你喜歡?”指著他一雙眼盯著的那款……香水,很是詫異。
只見他搖頭,然後小聲說:“那是……他用的。”
噢,原來是木及霍辰用的啊,虧他不僅知道還認出來了,我轉頭看向那邊自家的男人,很是遺憾,“我從來不用,所以也沒留意他用的是哪一款。”
想想,我好像對何晉鵬的瞭解太過少了,兩人都這個關係了,真失職。
哈塔浮笑著安慰了我,於是我們繼續往前,離登機還有一段時間,原本坐在咖啡館裡,不過我跟哈塔浮都坐不住,於是雙雙去了對面的書店,裡面的書都挺不便宜的,但看的價值很高,我一邊翻一邊側身過去問,“你看得懂嗎?”
搖搖頭,“我……在努力學……英語。”哈塔浮的語速極慢,似乎每個發音都得先想一遍,才拼湊出來,發音也不是很準,我得努力地想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