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我又笑了。“你居然會伸中指,我都驚呆了……哈哈。”我邊驚說邊大笑,好不歡樂。牽的手被一掐,有些疼呢,“你不生氣?”
何晉鵬的眼裡帶著心疼,我朝他擠眉弄眼,“這有什麼好氣的?以前更難聽的我都不知聽了多少,要是一一去生氣或難過的話,我早就難過死啦。”
說著,斂起了那有點兒誇張的笑,“其實……她也沒有說錯,當初連我媽都噁心我了。”所以,那麼多年我都沒敢回去,就是怕再次見到那樣的眼神,就在最親的人眼中呈現。
感覺被牽著的手緊緊的,男人深沉地說:“現在,他們已經懂了,你仍是他們最疼愛的兒子。”他知道,這幾年我一直不好過,除了揚奇,也只有他知道得清清楚楚了。
揚起笑臉,無聲的笑,“嗯,現在的我比誰都幸福。”所以,那些惡言已經無法重傷我了。
盯著我的笑臉看了好一會,何晉鵬的雙眼越發的深沉,我以為他有話要說,所以直直地回視他,等著他接下來的話,誰知他一個舉動,把我拉到一邊的大柱隱處,抵著柱子劈頭蓋臉就吻了下來。先是在唇處□□輕咬,然後撬齒而入,勾起我的舌頭,糾纏不休。
二人都缺氧了,他鬆開了些,彼此吐著氣息,然後吸著對方吐出來的氣息,才兩三秒又重新糾纏上,這一次更加的綿長而又激烈。
明天要上班,車必須要去取回來,兩人都因那吻有些激動,於是打車到了停車的地方,把車取了就直奔家去。小傢伙不在家,兩人就更加肆無忌憚了,一進屋子我就被抵在門背後給封了唇,身上的衣也被急=色地剝開,感覺那雙手因外頭的寒氣而冰冷,就這麼觸控著我的肌膚,嚇得我一個激靈,卻馬上像著了火似的,開始一寸一寸燃燒起來。
被撩撥得,我也有些忍不住了,仰著脖子,感受著男人溼熱的親吻,然後輕啃著我的脖子,那是我敏感地帶之一。於是,我也去扯男人的衣,扯了西裝外套,裡頭的扣子太小不好弄,我乾脆去拉那皮帶……
“呵……別急,我們有一晚的時間。”男人低低地笑了,聲音就在我的耳邊,好聽得帶著勾魂引魄的魅力,聽得我又是一個激靈的,抓著他的衣,“……我就是急,怎樣?”
看見某人的眼裡的東西更濃烈,我既害怕又那麼的期待……“別勾引我。”
而,這個男人絕對不會讓我失望的,一如繼往的衝動與激烈,從玄關到大廳,到臥室,到浴室……到處都是我們的痕跡,都是我們的氣味。
最後,我是怎麼睡著的,自己都不記得了,我猜大概又是被做暈過去的了。在沒遇到這個男人以前,我從來不相信有人會因做=愛而暈死過去的,當自己一而再地嘗試過後,那是深刻的體會,並且深刻地相信了。
那時的我已經沒有多餘的心思去想,關於會不會脫=肛的問題了。
第二天醒來,我全身軟軟的沒力氣,根本就沒怎麼睡過,感覺困得要命。而始作湧作倒是很有自知之明的,拖著我去漱洗之後,幫我換了工作衣服,扣好釦子,還給我係了圍巾,“我買了早餐,一會到了辦公室你再慢慢吃吧。”
我知道,他是為了讓我多睡一會,所以沒在家裡做早餐。
出門前,寶寶被送了回來,沒有少根頭髮多根毛的,只是小臉不是那麼的歡樂,一見到我就撲了過來,“二爸~”雖然很困,但我還是彎下腰抱起他,親了親小傢伙的臉,“寶貝早啊~”
“二爸早安!”然後伸過脖子往後,“爸爸早安!”
何晉鵬看來是心情很好,難得的應了一下小傢伙,“嗯。”然後提著公事包,“自己走路,別總要你二爸抱。”出了玄關,林特助就立在一邊,態度恭謹謙和卻不諂媚,“總經理早。”
“早,辛苦你了。”何晉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