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身離開,而在他轉身之後說道:“我去調查阿發的事情!”
葉星覺得花知夢太過魯莽了,可他又不忍心責備花知夢,所以他只好說道:“我們去調查武三郎的事情吧!”
他們點點頭,然後撐起傘向武三郎的家走去,武三郎和張浩有過節,這樣說來武三郎很有可能殺了張浩,可有一點卻又說不通,那便是他的腿已經被打斷了,根本不可能去殺張浩。
也許鐵容就是想到了這一點,所以他覺得去調查武三郎不會有什麼結果,他才選去調查阿發的吧!
葉星覺得花知夢真的有些莽撞了,不過他們既然已經來了,就只好問一問再走了。
武三郎的家是一個很破敗的小籬笆院,籬笆院內有一間茅草屋,而整個籬笆院和茅草屋如今都被白雪覆蓋,看起來就像是一幅畫。
只是這種畫只益遠觀,不可身臨其境,因為無論是誰住在這種地方,都會覺得生活是如此的沒有意思的。
這幅畫給人的感覺便是淒涼,孤苦和冷!
籬笆院連個門都沒有,葉星他們直接便來到了茅草屋處,艾飛兒在外邊喊道:“武三郎在家嗎?”
屋內一個聲音含糊不清的傳來,徐若軒輕輕的推開門,一股黴味撲面而來,黴味和外邊的冷風夾雜在一起,久久不肯散去。
他們開啟房門之後,發現屋內床上躺著一個人,那個人頭髮凌亂,臉很髒,好像好多天沒有清理了似的。
床上的武三郎並沒有起來,他只是扭了扭頭,望著葉星他們問道:“你們是什麼人,來這裡幹嘛?”
那個聲音是低沉的,好像是從嗓子眼裡發出的聲音,那感覺很奇怪,讓人聽來很奇怪,不像是人發出的聲音。
狄小欣聽到那個聲音之後連忙躲到了她哥哥的身後,葉星望了一眼武三郎,然後問道:“想必你便是武三郎了吧!”
其實這裡是武三郎的家,而床上的那人又不能動彈,一定是武三郎了,可葉星還是問了出來,因為他覺得這樣做更合理一些,或者說他一時不知道該問些啥。
床上那人艱難的點點頭:“你們找我何事?”
葉星本想找張椅子坐下來說,可他環顧了一下四周,並沒有發現一張椅子,所以他只好站在那裡問道:“聽說你跟張浩有過節,是嗎?”
武三郎聽到張浩的名字之後眼神突然有些晃動,但他很快便鎮定了下來。
“那個兔崽子,賭博從來沒贏過,還借老子那麼多錢,到現在都沒有還,我跟著他真是我這輩子最大的黴了!”
武三郎大罵張浩,而他罵人的聲音聽來是如此的讓人難以接受,那聲音刺耳,聽來都覺得噁心,可葉星他們還必須得聽。
“我們還聽說你曾經罵張浩說他沒本事,連自己的老婆都保不住,能不能把這件事情給我們說一下!”
武三郎望著葉星:“我憑什麼高手你這件事情!”
“你……”艾飛兒有些氣憤,武三郎已經這個樣子了,他還有資格在他們面前討價還價。
葉星卻攔住了艾飛兒,然後笑道:“給你十兩銀子,只有你把這件事情給我們將清楚了,這十兩銀子就是你的!”
十兩銀子並不是很多,但對武三郎來說已經足夠了,至少這十兩銀子,可以讓他過一個比較舒服的冬天,如果他能夠活過這個冬天的話。
武三郎望見那十兩銀子,眼睛突然便亮了,他已經好幾個月沒有見過十兩銀子這麼多了。
“好,我一定把這件事情給你說清楚!”
“那就趕快說吧!”
武三郎扭了扭頭,讓自己更舒服一些,然後說道:“張浩那小子不知道走的什麼狗屎運,竟然有人送銀子給他,我認識他許久了,所以就經常跟在他身後沾些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