巧而已,這樣不叫做錯,這是人之常情。”
“我成全你們,也可以成全我自己,換做任何人都會選擇這麼做!”
這是念清聽過最理直氣壯的歪理!
她顫著手擱下水杯,指尖泛白,氣道:“敢情你才是對的一個了?”
官少硯狠狠抽了一口煙,吐出的菸圈朦朧了他眼中的念清:“我不敢說我全是對,但我就是沒有錯。”
“要不是顧清恆執迷不悟,不會有後來那麼多事情!”
“陸淮川他爸的死,你真當他無辜嗎?陸家不散,陸淮川有可能跟你分開嗎?他還有機會乘虛而入嗎!”
念清驀地上前,抬手,用力甩了官少硯一個耳光!
手很痛,可能拉扯到傷口了。
官少硯半側著面龐,指間夾著的一支菸,鬆開,掉出視窗外,他緊緊皺眉,轉眸,狠狠地盯著念清,看到她紅了的眼眶時,他煩躁地扒拉自己的頭髮。
真要瘋了!
從以前開始,他就一直對念清狠不下心,嘲笑過她天真,也欺負過她,可真到發狠的時候,又莫名隱忍下。
後來,他歸結念清年紀太小,比他小上許多,他才不想跟她一般計較。
可現在,她都讓顧清恆給碰過了,已經不是他心目中那個純潔的念清,他還是狠不下心!
念清捂著自己的手,氣得管不了官少硯會不會對她還手。
她聲音不穩道:“你才是執迷不悟的人!”
“你知道我和顧清恆,是怎麼開始的嗎?你心裡肯定認為,我是故意給你戴的綠帽,就是要看你難堪,讓你面子上蒙羞。”
“我確實也這麼想過,但我還沒傻到要犧牲自己就為了氣你!”
“是你的舊情、人——瞿楠,在我的酒裡下了藥,我才和顧清恆陰差陽錯有了這層關係。”
官少硯狠狠怔住,面色驟變,狂怒!
他怎麼也想不到,竟然是瞿楠將念清,推上顧清恆的床!
念清氣得不能停,繼續說:“瞿楠陷害我的原因是什麼,你心裡應該很清楚。”
“我和陸淮川一起過,瞿楠恨不得毀了我。她不承認,可事實就是如此,我丟了人,丟了身,我能說什麼?找誰說理去?”
“還是顧清恆,一直將我保護好。
“你覺得這不像報應嗎?就像一個迴圈,我們誰都沒有辦法好過!”
“夠了。”官少硯從沉默中開腔,嘶啞。
念清止住聲音,看著面前死死皺著眉的官少硯,突然覺得自己很可惡,得了理就不饒人了。
好像有十足的理由將自己放在一個無辜、受害的境地,任何人都欠了她一樣,裝得不行。
連她也看不下去……
事實上,一個巴掌拍不響,她心裡懂的,不能全算官少硯的錯。
她就是心裡有一腔憋屈的火,不分青紅皂白全撒到官少硯身上了。
念清抬手,白皙手指輕揉眉心,手痛得人也累了。
她對官少硯說:“你走吧,你爸找不到你,又要說我誤導你的人生了。”
“以前的事,錯了就錯了,你錯我也有錯,你以後的前途正大光明,有你爸給你護航,什麼樣的女人你要不到?”
“不要再糾結了。”
官少硯目光定定地凝視念清,突然有了決定——“我會找證據!”
念清一愣,抬眸看他:“什麼意思?”
官少硯單手插在西裝褲裡,身軀倚著窗前,風吹亂他的發,衣領微微鼓動。
在唸清的眼裡,官少硯其實是個皮相很俊的男人,儘管,不成熟還很霸道。
她曾經有一度,不喜歡長得好看的男人,認為老老實實的長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