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夏的車禍是她間接造成的,顧清恆一直沒追究責任,還將人放了還給她,她不知道他是不是在提醒什麼,還是隻是普通閒話……
董敏看著顧清恆,說道:“清恆,我們說說上一次的事,你要對付陸淮川,我理解你甚至想要幫助你,我們兩家聯手,一定事到功倍。”
“反正,你以後都要和阿晚結婚了,以前的恩恩怨怨,我會試著放下。我們兩家,還是要保持好的關係,多來往來往。”
顧清恆低垂下眼眸,玩味,這個董敏越來越有意思,一直揪住10年不放的恩怨,和他單獨見了兩次面後,說放下就能放下?
他嘴上說:“你能幫我,雖然是我求之不得的,但你並沒有原因和立場,你作為江晚的母親,我說什麼也不好將你牽扯進來,恐怕……”
“哎。”董敏嘆了口氣,顧清恆順勢將話收住,都有餘地。
董敏拿起酒杯,飲盡杯中的紅酒,侍應生過來給她添酒,她讓他可以出去,接下來說的話,不想讓第三個人聽去。
董敏喝了酒,聲線沉了沉:“都是陳年舊事了,我自己被白白抹黑了這麼多年,一直憋屈在心裡,心想忍著就忍著吧,只要女兒過得好。”
“可阿晚,還是聽到這些閒言閒語,我實在忍不下去了!”
tang顧清恆聽著挑眉:“是之前報紙上寫你被人包、養的傳言?”
董敏靠近了一些顧清恆結實的體魄,好似很傷心:“你也知道了?”
顧清恆頷首,沒說話。
董敏嘆著氣,對他說:“這些包、養的傳言,都是陸生以前詆譭我的!”
“我和懷秋身份相差那麼懸殊都能在一起,證明我們是真愛。你說他這人,怎麼就這麼見不得人好,非要搞出一些什麼小道訊息,說我被人包、養過,簡直一派胡言。”
“懷秋不在了,生意上和他以前有過碰撞的人,都拿我這個弱女子來欺負。我死了老公又沒了小女兒,一個女人拉扯著阿晚,多艱難才將遠輝繼續維持下去。”
“陸生卻用這種骯髒的手段汙衊我!”
董敏說著,拿起酒杯,顧清恆和她碰杯一下,沒喝,不動聲色問:“那你當時怎麼辦?”
董敏將酒喝完說:“我想告他誹謗,可你也知道,這個證據不好找很難告得了他,最多就是賠償我幾個錢,我至於要這些黑心錢嗎?”
“對女人來說,名譽才是最重要的,千金都換不了。那時阿晚還太年輕,我不想再生出那麼多事,這一告上法院,怕是全清城的人都要知道了。阿晚性格驕傲自尊心又強,我不想她因為我有影響,只好一直忍著。”
“這個不道德的傳言,斷斷續續一直跟著我。直到,陸生自殺了,我的這事才終於慢慢沉下去。”
“哎,我也不是說他死了我就開心好過,可這人在世的時候,給我添了不少堵,能冤枉的都冤枉了,將我抹黑得不行。這些我都算了,人死了,什麼恩怨都該一筆勾銷。”
“我不是不識大體的女人,我在商場上爬滾那麼多年,也是不容易才挺過來的。可他兒子陸淮川一回來,我的這個包、養傳言,又冒出來。”
“這就是個噩夢!”
“我董敏不是隨隨便便就能給他們父子欺負的女人,這筆賬,我必須要算到陸淮川的頭上!”
“他不付出代價,我吞不下這口氣!”
“清恆,我不怕告訴你,阿晚失蹤前的一天,和我透過電、話,她就是看了我這個新聞,心裡對我有誤會了,這才一氣之下不肯回來,玩起了失蹤。”
董敏雙眼紅紅,可能是情緒失控的委屈,需要一個男人的肩膀依靠,她更靠近顧清恆一些……
驀地,顧清恆起了身,手自然地插在西裝褲裡,將乾淨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