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著毛巾擦拭頭髮,坐到客廳的沙發上,眼不對焦。
“很累?”宴子戴著圍裙,坐過來問:“霍之又為難你?”
念清笑,搖頭,沒提見到陸淮川的事,不想說。
“不過你自己注意一點,霍之這個怪胎,好像真的有點……性格缺陷?”宴子皺著眉頭,找不到合適的形容詞。
念清蹙蹙眉,擦著頭髮問:“什麼意思?”
宴子摸著下巴說:“和他合作過的人,除非必要,都不會再有第二次。別人對他的評價……古里古怪。他和顧清恆,是真的有仇,而且還挺深,以前,發生過流血事件。”
念清一頓,脫口而出:“誰流的血?”
宴子好笑地瞧她:“緊張什麼,都是以前的事,我哪清楚。我是為你才去打聽霍之的事。只聽說,後來,是那個什麼輝遠的江晚,阻止的。”
念清點頭,聽過江晚,沒見過其人:“誰告訴你的?”
“莫為止。”宴子說出一個不算熟的名字。
念清想了想,才想起,好像是宴子,看上的物件,不清楚對方,是誰。
“你們,好上了?”她問宴子。
宴子冷呵一聲,沒說下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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喝完湯,隨便吃了幾口飯,念清回房間休息。摸摸頭髮,已經幹了,躺下床累得只想睡,她拿起手機,點開看,才晚上7點。
現在,就打電、話給顧清恆?
念清點開顧清恆的號碼,恰好有條簡訊,發來,是沒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