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了,何至於等到現在,快要穩定下來,突然說去打工,時間還那麼湊巧,就在奶奶大壽的前幾天。
看著對面的人心不在焉失神的樣子,席煊堯好心提醒,“再倒茶水就要溢位來了”
男子提著茶壺的手頓住,抿了抿唇,神色不像之前那麼冷靜,眼眸像是要看穿席煊堯,問:“你知道他在哪兒?”
“我可以幫你查,但是你得先告訴我,之前那些話誰讓你說的”席煊堯瞬間掌握主動權,他可不信命運論。
男子糾結了一會兒,長嘆一口氣,說道:“我不知道,山兒前幾天一早說去採摘茶葉,但是直到日落都沒回來。”
“我去找了大半個山頭都沒發現他的蹤跡,手機上突然收到一條簡訊,說要想讓他平安歸來,就按他說的做,末尾還附上了一張山兒的照片。”
他把手機那條簡訊開啟,推到席煊堯面前,神色有些羞愧,讓一個未出生的孩子揹負這樣的名聲,確實有違道義,但他別無選擇。
席煊堯垂眸看了眼手機,年輕的男子蒙著眼,手腳被綁在凳子上,周圍的環境非常破舊。
範昆接著說:“這個號碼我撥過,是個空號”他發資訊過去基本石沉大海,期間接到一個電話,便是讓他守口如瓶。
他原本準備按對方說的去做,但是現在改變了想法,比起對方的言而無信,顯然眼前這個人更值得相信。
席煊堯當然知道這個號碼沒用,對方不會留下這麼明顯的把柄。
現在只能從周煙身邊的人入手,看有沒有線索。
骨骼分明的指節輕敲桌面,留下一句,“我知道了,有訊息會讓人儘快通知你”
起身準備離開,走到門口,突然轉身,眼尾掃過範昆,“這世間真有克父這一說?”
“自然是有的,但是不絕對,也不會存在性命危險,頂多是兩個人磁場不合。剛出生的嬰兒至純至淨,並不會對父母有什麼影響,重要的是環境和後天影響,而且人的面相並不是一成不變,會受周邊的環境和情緒影響。”
範昆瞅了眼席煊堯,“我看不到您妻子的面相,但從你這邊看,她是個有後福的人”
席煊堯眼眸微動,朝對方點了點頭,大步離開,保鏢跟在身後,一輛輛車從山間小道蜿蜒而出。
幾天時間緊鑼密鼓的排查,保鏢終於查到一些線索,立刻向席煊堯彙報,“席總,查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