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口,一看見她我就緊張,站在她面前更是連話都說不出來。”
我回想著上次和謝凡吃飯的場景,他確實連話都說不出來,看樣子他真的對謝凡起了歹心。
水牛繼續說著:“以至於她喜歡上了別的男生,這都應該怪我啊,為什麼不早說出口呢,如果早向她表白了,事情就會有所不同了。”
街草那廝,幸災樂禍的一笑,喝了口啤酒,“我還以為是什麼事呢!原來還在為絲絲傷心啊。水牛你怎麼就這麼死心眼呢,天涯何處無芳草,何必單戀一枝花呢。”
“你懂個屁。”瞧水牛這陣勢,似乎他還挺清醒。
“我是不懂,我才不為男女之事壞了自己的心情呢。”
我也喝了一口酒,真他媽比潲水味道還差,吐了吐舌頭,吃了口蘿蔔,然後瞄了水牛一眼,說:“水牛老弟,叫我們哥兩出來,不單是追憶往昔感慨歲月這麼簡單吧,有什麼事明著說,咱哥兩罩著你。”
水牛咕隆咕隆又是半瓶,“還是元帥瞭解我。”
吃了一口小菜,“正所謂前事不忘,後事之師嗎!絲絲的事已經成為過去了,但那件事給了我一個很大的教訓……”
大約半個小時的感慨後,街草“你還有完沒完,有什麼事快說,沒事我走人了,還有正事呢!”說著,把嘴一擦,揉了揉肚皮。
水牛瞪了一眼街草,用極快的速度說完了後面的話,“我又喜歡上了班上的一個女生,這次我是非常認真的,我不會讓機會再次從我身邊溜走,所以我打算趁早向她表白,可問題是我發現她和另一男生關係很密切,我現在不知道要如何才好,所以找你們兩個出來出個主意。”
我和街草聽得目瞪口呆,回神後我笑著說:“水牛你的心臟可真是有活力,都為那麼多的女孩子心跳加速過了,現在還能再次加速。”
水牛的臉色在這時有了很大改觀,施禮道:“承讓,承讓。”
街草納悶著,“不就這事嗎,剛才你怎麼一副要吃人的樣子。”
水牛摸了摸口袋,“嚴肅點,我是在為我口袋中陣亡的鈔票哀悼呢!”
說完,我和街草立馬斷氣,想不到水牛是如此小氣之人,讓我等亦臉上無光。
“你的新目標叫謝凡吧!”我說道。
“你怎麼知道?”水牛眼中放光。
“我是誰啊,從那次去北校找絲絲遇見她時,我就知道你打的什麼主意。”
水牛猛地握住我的手,“你真神了,你是不是會看相啊,那你看看,我跟謝凡到底有沒有希望。”
“我哪會看什麼相啊,但是朋友相求,總不能讓他失望吧。
“正所謂萬事具備,只欠東風,你現在就是這種情況。“我胡亂掐了掐手指。
“活神仙,我的活神仙,你說說,我這東風是什麼,它在哪裡啊?“
如果我現在要水牛下跪,包準他連眉毛都不會皺一下。
“此東風,遠在天邊,近在眼前。”
“遠在天邊,近在眼前,是什麼,是什麼?”
“他是一個東西。”
“東西,什麼東西?”
“就是你啊,笨蛋。”街草在一邊偷偷的笑。
水牛搔了搔頭髮,眼睛裡充滿了迷茫,“我,我能幹啥啊。”
我捏了捏水牛身上的肌肉,“她不是和另一男的交往親密嗎,那你就要用你的身板把他們隔開。”
“怎麼隔?”
“向那男的挑戰啊,憑你這體魄,讓他成為你拳下亡魂,那還不和捏死一隻小螞蟻一樣。”
聽完我的話,水牛又是一陣嘆息,捏著一瓶酒,使勁往肚子裡灌。
後來在水牛的領導下,我和街草有幸看到了那男的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