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如果那位女皇陛下願意配合;他想要用一個暗殺策略全盤‘代替’這位王子殿下指揮前線幾個城市計程車兵;絕非一件困難的事情;至於說輿論方面;只要調控得當;要比帝國自行完成這個清洗要好得多。
而對於康斯坦丁來說;這樣無疑倒是擁有了一個可以用來正面與獅鷲敵對的機會——甚至說是替代那位王子殿下成為新的軍閥勢力也並不為過。
但是這個人究竟是要表達什麼意思?雖然說這一番交談看起來甚是親密;但是其實他與面前這個人並沒有熟稔到什麼程度;甚至術士還不知道對方的真實姓名——他好像沒有什麼自我介紹的意圖;而每一個見到他的人;都只是簡單的稱呼他一聲‘伯爵閣下’;不過即使是那幾個擁有領地的侯爵;在這稱撥出口的時候;也都是採用著一種見到了上位者的崇敬。
從阿芙拉提供給他的情報來看;這個人對於那位女皇似乎是擁有著非常高的影響力;他有可能就是那位神秘的帝國皇家密探的真正領導者;那個小小女皇陛下的最近的近臣。
但是從剛剛的對話之中;他的某些語氣來判斷的話;‘非常高’這詞彙似乎還是不足以形容這個人物掌控的權利——他甚至有些代替女皇掌控某些決策的意味。
那麼究竟是‘便宜行事’;還是‘大家但居禁中;外事聽老奴處分?’“所以;這就是我心目中的騎士;一個真正的崇高者應有的稱謂……只有這樣的聖者;才能引導正義的戰爭……”變大的嘈雜和掌聲打擾了術士的思路;他皺了皺眉頭;注意到那位演講者這個時候似乎終於結束了那一番用來吸引女孩子目光的謬論。
“這個傢伙留在這裡有什麼用?據我所知;不管是女皇陛下;抑或是你們;似乎對於他沒有什麼興趣了吧?還是說;那婚禮會如期在仲冬節舉行?”自從那位培羅的選民小姐在明裡;自己在暗裡大鬧了一通之後;有關於這場婚禮的一系列的慶祝活動都已經開始進入了一個緩慢冷卻的階段;原本被宣揚的沸沸揚揚的仲冬節的婚禮似乎也被延期了——太陽再次升起時;仲冬節的慶典即將拉開序幕;只不過遠遠沒有十天之前預想中的那種熱鬧而已。
“很不希望他呆在這個地方?”中年人的笑容很奇異的變成了一種促狹;他盯著少年灰藍色的眼睛;好像想從中找出什麼。
“只是覺得他有點過分活躍了……”術士淡然應聲道;開始向著門口移動;這種乏味的宴會他本就沒有什麼參與的興趣;如今正經的事情基本上已經結束;那麼還不如找個藉口趕快離開——紅龍備隊還有一小半人手沒有經歷過戰場的磨礪;而那剛剛取得了勝利的獅鷲的軍團似乎是個不錯的偷襲物件。
“得到了你的資助之後;我們確實是有能力與擴張迅;根基不穩的康納利維斯家作戰;並且我甚至有把握取得一兩場……不;可能是十場二十場的勝利;可惜的是我們的背後也並不那麼太平啊……帝國的東南方;那些一直虎視眈眈的傢伙們維持著相當的默契;一旦我們的軍力遠離了這裡;到時候帝國會面臨四面八方的圍攻;我們現在還沒有辦法保證在前後兩個方向上面同時與強敵開戰……尤其是原本的牽制力量縮減之後。
所以;保證哈蘭因的某些動向還是必要的。”
“他們?就算對於我們的土地還有著十足的興趣;但是現在他們還有那種精力嗎?德蘭的鐵騎兵可不是開玩笑的玩意兒;他們恐怕也面臨著兩面戰場的壓力吧……”“他們的優勢很多;德蘭的侵略意圖已經暴露了不是一天兩天了;因此各個國家都留有一定數量的常備部隊;他們甚至可以承受一部分的損失——只要能夠從我們身上得到更多的補充。”
“王子殿下對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