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湊趣的想到,他輕輕的攬起那個纖細的身體,一點也不在意她胡luàn揮舞的手立刻緊扣住自己,像是要撕碎一般在自己的背上拉扯出幾道血痕——反正這種程度的傷勢很快就會消失,只有那些微的疼痛反而讓他心中的火焰更加膨脹。
突然變化的身體姿態,讓分身更加深入……逐漸逐漸的。
而因此而又引發了疼痛的nv皇只能無奈的用手,用tuǐ,用盡全身的力量扣住康斯坦丁,試圖緩解一下那種疼痛,可是術士卻毫不猶豫的握住那光滑柔軟,盈盈一握的腰肢,用一個緩慢但用力的tǐng身動作,把她柔軟而緻密的huā莖,完全變成適合自己的形狀
而同時,他湊上嘴chún,將那痛苦的尖叫封鎖成為連串的悶哼,然後很有技巧的保持著這個姿態,xiǎo心的伸出舌尖,品嚐著香滑的津液,挑動著她冰冷的丁香。
睫máo上掛滿的淚水和眼角瑩瑩的溪流讓她身上那種似乎無所不在的強悍消散了,從蒼白逐漸變得紅潤的面頰……與記憶中那些這個歲數的nv孩兒有了幾分的相似,可惜這種感覺似乎並不能夠維持多久——nv皇陛下很快掙脫了這個溫和的wěn,她便蹙起金sè的眉頭,試圖用沙啞的嗓音維繫自己的威嚴。“這樣讓你滿意了嗎,那麼我……不,不……不要動……啊……”
那個認真而又虛弱的表情讓術士心中有些好笑,又似乎對於這個倔強卻又缺乏知識的xiǎo丫頭感到有些無奈,於是他只是開始輕柔的活動,便將她接下來的話語淹沒在了一陣細微的啜泣聲中。
一旦huā莖被徹底貫通,那麼接下來的事情就變得簡單得多了,他保持穩定的節奏,扶著她細柔的腰肢,而另一隻手卻再向上探去,róu搓她的山峰,適當的給予各個敏感部位以合適的刺jī,尤其是應和著這朵百合的喜好,在huā莖上那xiǎoxiǎo的芯蕊上輕輕róu搓,又不時地吸輪流shǔn那兩顆彷彿xiǎo石頭一樣的櫻桃xiǎo球。
“哦……啊……啊…啊…維妮……”隨著一次次的動作,撕裂的痛楚,和huā莖的壁上一陣陣傳來的愉悅快…感,兩者開始完美地hún合jiāo融在一起,讓她已經完全辨別不清,無法區分,只能大口大口地喘息著,意識中一片空白,任由男人擺佈。語無倫次地開始發出尖細的吼叫。
直到不知過了多久,她的身體終於漸漸有些適應了,那種撕裂身體一樣的感覺已經完全變化——她從來沒有想過,充實感居然也能夠給她帶來則種程度的感覺……隨著來自身體中的摩擦越來越劇烈,她的身體也不由自主地被上下帶動。於是那種感覺便迅捷的積累起來很快就已經變成了讓她難以自持的巨大的快…感。
她感覺自己象是變成了狂風中樹藤上的一片葉子,既充滿韌xìng,又聽任擺佈。整個人都在往空中飄。若不是抓著男人的手指用力到關節發白,拉出一道道的血痕來,也許她早就飛也空中也未可知。
享用著身前這具香軟美yàn的ròu體,一次又一次地進入到最深,開拓著真正的處…nv地的感覺確實不錯,而術士很快也察覺到這一具身體的美妙——隨著每一次的褪出,那層層疊疊的身體內部都會緊緊地合攏起來,幾乎絲毫不會留下曾被征服開拓的痕跡,也讓下一次的重新進入總是帶著莫名的新鮮感受,這個發現讓術士的興致越加高昂,他心滿意足的xiǎo心活動著,感受著那種從尖端開始,不斷的緊緊地包裹摩擦的細微新鮮感。
但或者唯一讓人感到不快的……就是這個丫頭在不斷的叫嚷出來的那個名字了吧……
實際上,在做的時候叫錯了名字已經不能算是令人不快,而應該說是讓人憤怒的事情了,如果她叫的不是個nv子的名字,恐怕康斯坦丁早就已經把那個人殺死個百八十遍,然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