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來說媒,納你做良妾,畢竟這女子的清白最是重要。錢嬤嬤回去之後把情況稟明,婆母跟我都十分憂心,生怕你在家出什麼事,就派我來看看。月涼,你也知道的,我沒生養,只能在族裡過繼了幾個孩子,等你腹中的孩子生下來,府裡必定是要愛之如珍寶的,婆母說了,等孩子生下來就記在我的名下,你自己養或者抱到我身邊養,都隨你的意。」
傅清芳這話,或許在外人聽來沒什麼,反而句句為蘇月涼著想,可這話對蘇月涼來說,卻是字字誅心。
又是做妾,又是孩子記在傅清芳名下,這對受過現代教育的蘇月涼來說,怎麼可能受得了。
「傅清芳,你來時看我笑話的吧,我蘇月涼這輩子不可能做妾,我肚子裡的孩子更不可能給你。你回去告訴老夫人,我蘇月涼能養得起自己的孩子,我寧可他生下來是個沒爹的孩子,也不願意從側門進你們侯府。」蘇月涼在屋裡說道。
蘇月涼是個什麼性子,傅清芳此前跟她相處中也瞭解一二,在她眼裡,這男女平等,男人就該對自己的妻子一心一意,不能納妾。
現在讓她去做個妾室,她當然會受不了啊。
要傅清芳說,蘇月涼就是又當又立,她要真的如那話本上所寫,是個獨立自強的現代女性,怎麼還會跟鄭思遠這個有婦之夫攪合在一起呢。
不但攪合在一起,還對她下了那種藥。
蘇月涼如此說話,傅清芳也沒生氣,反而勸解她道:「月涼,你說的這是什麼話,這沒有父親的孩子出去可是要被人戳脊梁骨的,你就是不為自己想,也得為孩子想想啊,他願意一生下來就沒有父親嗎?你要是進了侯府,孩子就是金尊玉貴的侯府小主子,跟著你,能有什麼好日子過?我知道你是進了侯府我磋磨你,這個你盡可放寬心,你要是覺得我在府裡礙你的眼,我就帶著幾個孩子去莊子上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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