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越發吃不住。不需多久,她便急急地粗聲兒喘了起來。一張牛奶般膩白的臉上惹上醉人的紅,身不由己隨了他的折騰。
她向來都比較有自覺,知道自個兒身體,從來就沒有她的腦子那麼有骨氣,很容易就被男人給吃得死死的。所以,她總是避免身體淪陷。
可這會兒……
微微張開口,她眼神兒惺忪,早沒了主意。
“佔小么……”權四爺撫上她的唇,手指猛地插向她的口中,攪上了她的舌。
“唔唔……”搖了搖頭,佔色想要說話,可嘴有異物聲音自然含糊不清。
臉紅了一來,為免唾沫滴出來丟人現眼,她不再吭聲兒,緊緊地閉上了嘴。可是這麼一來,她的樣子到像是主動含上了人家的手指,那情景要多銀蕩便有多銀蕩。
她有些急了!
眼風掃到男人黑眸的深暗,還有他嘴角似笑非笑的戲謔,她心生嗔惱,一口便咬在了他的手指上,拿眼去瞪他。
其實咬得不算重,但權四爺還是為了配和她,假裝疼痛的‘嘶’了一聲兒,趕緊地退了出來,然後兇巴巴地鉗了她,低頭也去咬她的脖子。
在這個過程中,兩個人一直沒有說話,佔色輕輕哼著,權四爺對著那比綢緞滑,比牛奶香的細軟軟脖子,啃著咬著,直到她難受得皺起眉來,他才鬆開了嘴,就著那隻被她唾液沾溼的手指,劃過她的身側探入了她下頭。
“權少皇!”佔色聲有餘驚,悶悶地哼一聲,吸著氣兒地阻止他:“不行的。不到兩個月呢!前三個月,都危險期。”
“乖,我知道。”
男人輕笑著應了,一雙深幽的眼眸裡帶著一股子切切的情意,儘可能輕地颳著她,低低地哄:“我不會傷到你,交給我。”
她仰著頭,一眨不眨地盯住他,喘息著拽住了他的胳膊,一顫一顫的話隨著他的動作和她的呼吸,一字字出口,卻是一種要把他逼瘋的節奏。
“嗯,可,你還沒有洗澡……”
眸色一亮,權四爺心下暗爽,她的話讓他比喝了瓊漿還他媽爽。
這個意思太容易懂了。
“好!”
聲音沙啞著他答得十分爽快,扯掉身上的衣服,不用她再說第二句,就飛快地跑進了衛浴間。大概實在急得不行,連門兒都沒有來得及關,也沒有等熱水的心情,就著嘩啦啦衝下來的冷水就洗了起來。
呼呼……
輕輕揚著的眉梢,吹了一個口哨。看得出來,四爺的心情很好。
裹在被子裡面,佔色聽著他那聲兒口哨,又好氣又好笑。
哎!
這個男人,她怎麼就應了呢?
好吧,她承認,其實自己也想得厲害了。
有多久沒有要過他了?眯了眯眼,想到他塊壘分明的結實身板子,她不由又有點兒心慌。她還懷著孩子呢,要真耐不住,會不會出什麼事兒?
撫著小腹,她的心,跳得沒有章法。
*
“滴嗒滴,滴嗒滴,一隻小貓在偷米,啊在偷米,媽媽在哪裡……”
正在這時,小十三特地為她設的手機鈴聲響了起來。
手機她已經好些天都沒有放在身邊兒了。之前一直把它放在抽屜裡。今天在家裡等待權少皇回家的時候,她心下有些惶惑,害怕發生什麼事情他不能在第一時間通知到她,所以,她才又將它拿了出來。
爬出被窩兒,她側過身去,將它從床頭櫃上拿了過來。
瞄了一眼,只見螢幕上,是一個陌生的號碼。
在深夜兩點多,接到一個陌生的電話,會是誰呢?依了她往常的性格,會直接掛掉,除非對方一直撥過來才會接起。可這會兒,興許是第六感發作,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