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又過去了一禮拜。
許知夏這段時間到處找人搜尋著陳康的下落,酒吧裡來來往往的人群格外熱鬧,燈火通明的地方,每個人內心裡都有一個不為人知的秘密。他想遍了所有辦法讓靈溪從看守所出來,卻一無所獲。警察告訴他唯一的出路就是找到最有利的證人,推翻他的證詞。
可陳康自從那天過後再次消失在大家視野裡。
沒有人知道他的行蹤,有人說他出國了,也有人說他酒吧出現週轉困難。這些許知夏都不關心,他關心的是陳康為什麼要冤枉靈溪。
酒吧也已經換了老闆,服務生還是那幾個。
許知夏坐在吧檯喝著悶酒,再這樣下去,他怕靈溪心灰意冷。有人在他桌子前放了杯熱水,修長的手指顯得格外突出,他抬眸,迎上簡源溫暖的目光,“知夏哥,少喝點。”
許知夏唇角扯了扯,漫不經心的問:“還在打工啊?”簡源笑著說,“要養活自己啊。”
“靈溪姐的事還沒結果?”簡源試探性的開口,“都半個月了,靈溪姐在裡面肯定要受苦了。”
許知夏何嘗不知道,他恨自己的無能。
“知道陳康現在在哪嗎?”
簡源搖搖頭,“半月前,我們開了個臨時會議,那時候就宣佈要換老闆了,從那以後我就沒見過康哥了。”
“不過……”簡源停頓了幾秒,“康哥母親生了重病,他一直挺惆悵的,而且聽說沒有活下去的可能。”最後一句話成功吸引了許知夏的注意力,他發愣了很久,難道陳康是為了他母親被人收買?
現在只能先找到他,再想對策。
許知夏交代著:“小源,你如果有關於陳康的訊息,第一時間記得通知我。”
簡源點頭,“肯定!”
“那我先去忙了。”簡源離開了原地,許知夏在原地想了很久,覺得陳康母親生病肯定跟這件事有關係。準備離開的時候,他的視線無意瞥到了對面吧檯的梁奕晨,他也在這喝著悶酒,看上去消愁不已。
許知夏冷笑了下,踏著步伐走向那邊,一開口語氣就全是嘲諷,“你只會在這當縮頭烏龜?”
梁奕晨抬頭,看清來人後不羈的笑笑:“沒你許總那麼有能力。”
“連你自己的媽都搞不定,你算什麼男人?”
梁奕晨拿起杯子悶了口酒,緩緩站起身來,同樣不甘示弱,“用不著諷刺,我聽多了也聽膩了。”
許知夏實在無法忍受他現在的態度,想到靈溪還在裡面受苦,怒氣瘋狂的往上湧,他揪著他的衣領:
“你對靈溪不管不顧,放任你那個媽欺負她,這就是你給她的愛嗎?我警告你,你要還是個男人,就拿出點男人的氣魄出來,不要讓我永遠都瞧不起你。”他的眼裡有憤怒的神色,梁奕晨用力甩開他的手,直直的盯著他,“那是我跟靈溪之間的事,跟你一點關係都沒有。”
“用不著你管。”
兩人之間再次爭鋒相對,互不退讓。
“混蛋!”許知夏滿腔的怒火下,毫不留情地伸出拳頭重重的落在了梁奕晨的側臉,用手指著他一字一頓道:
“是她愛錯了人。”
兩人的動靜引的酒吧裡面的人紛紛議論,梁奕晨倒在沙發邊,嘴上露出不屑的笑,他這一拳幾乎用盡了全力,比以往任何一次都夠狠,梁奕晨想用手撐起身體來,突然跑出來的許晗昕把他扶了起來,許晗昕回頭對著許知夏說:
“你有病吧?”她說完只是心疼的看著梁奕晨,溫柔的問他:“你還好嗎?”許知夏語氣很重:“靈溪才進去多久。”他瞥了眼梁奕晨身邊的許晗昕,
“你就跟這個女人成天混跡在一起,你對的起她嗎?”
許晗昕理直氣壯道:“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