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都沒有說話,只是相互看了彼此一眼,一切盡在不言中,她在給他安慰,他在讓她放心。
尹惠快步地向靈溪這邊走來,把一封白色包裝的信封重重地仍在了靈溪身上,靈溪一頭霧水,迎上尹惠鐵青的神色,“看看你乾的好事。”
梁奕晨不解的問:“怎麼回事啊媽?”
尹惠:“我託人查到了傷害你姐的那幾個混蛋。”她看向靈溪,接著說:“我叫人去問的時候,他們全都不在雲城了,在他們的租房裡,只有這封留下的匿名信。”
“你自己看看。”
靈溪不安的感覺全部湧現出來,她顫抖著雙手開啟了那封信,映入眼簾的是無邊無際的指控,匿名信的內容讓靈溪的心猛然一驚,那些人把矛頭都指向了她,並聲稱是她安排收買了那些混混,目的是為難梁奕姍,信封下面還有一個錄音筆,表示梁奕姍出事的那個晚上靈溪去酒吧找過他們,不信的話可以找酒吧老闆陳康做證明。
梁奕晨看完以後眉頭一皺,他直接說:“不可能,不會是靈溪做的。”他再次望向尹惠,企圖跟尹惠解釋,“這些證據都太牽強了。”
“牽強?”尹惠再也控制不住的朝梁奕晨吼:“現在死的人是你親姐姐,你口口聲聲還在維護這個女人,如果不是她乾的,你倒是說說這些證據為什麼指向她?”
“媽。”梁奕晨緩了緩,放低語氣:“事情都還沒有調查清楚,你不能聽別人的一面之詞冤枉靈溪吧?”
靈溪此刻也不知道說什麼,只是看著梁奕晨為了她跟他母親爭吵的樣子很不堪的咬著嘴唇,一切的事情讓她錯愕不及,她該怎麼為自己解釋?
尹惠直接走向靈溪,怒不可遏的甩了她一巴掌,“你倒是跟我解釋解釋清楚,這一切到底是怎麼回事?”尹惠的心更疼,她的女兒從小就才華橫溢,一直是她心裡的驕傲,如今被侮辱自殺,無疑是給了她致命的一擊。
“我……伯母,真的不是我做的,我怎麼可能叫人去為難奕姍姐?她對我那麼好,我有什麼理由去害她?”靈溪突然想到了錄音筆裡面說,可以去找陳康做證明,她緩了緩,說:“您可以去找酒吧老闆陳康做證明,您不信可以去問問他,那天晚上我根本就沒見過那幫人,他可以證明我的清白。”
一直站在後邊的許知夏走上前來,開門見山地說:“現在能證明靈溪清白的是酒吧老闆陳康,不如我們大家一起去會會他,省的你們在這裡冤枉靈溪。”
也許是許知夏的話起到了作用,尹惠慢慢平復了怒火,她神情冷漠的掃視著靈溪,“我就給你一次證明自己清白的機會。”
梁奕晨什麼都沒說,直接用眼神給了靈溪肯定,他相信她,比什麼有用的證據都管用,只是要過尹惠那一關,他們幾人迫不得已上了車,直接往陳康家去,靈溪以前在酒吧兼職的時候,跟陳康也算有一些交情,而且她壓根沒做過這些事,所以靈溪願意相信陳康是不會冤枉她的。
車子開到了陳康家門口,按響了門鈴。
然而卻沒有人回應。
靈溪重複著按了多次,終究沒有人應答。
唯一能證明她清白的人也消失的無影無蹤。
她再自欺欺人也不得不面對一點現實,事情跟她想象的完全不是一個樣子,一切的矛頭都對準她,尹惠冷笑了聲,“你還不承認?”她用手指向靈溪,“上次去酒吧調監控,剛好奕姍出事那天的監控就壞掉了,現在又收到匿名信,信裡交代的人也突然就消失了,怎麼就那麼巧?”
“你說啊,說說怎麼就那麼巧?”
尹惠再次上揚的怒火瞬間就釋放出來,梁奕晨把靈溪護在了身後,“媽,你冷靜一點,你給我時間,我一定會跟你證明靈溪是清白的。”
尹惠後退了兩步,指著梁奕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