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獲得實實在在的利潤,而且在未來還可能獲得更多的這樣的機會。
下面的商人一聽說是京師的專營權拍賣,眼睛瞬間都紅了。這次不同於前七次的競拍,這次幾乎來自全國各地的覺得自己有實力的商人都參與了進來。
京師的專營權拍賣的底價是兩萬兩銀元,二十多息的時間價格就超過了十萬兩銀元。到了十萬兩之後,價格上漲的速度略有下降,但僅僅也就是半炷香不到的時間,價格再次攀升到十五萬兩銀元。十五兩銀元似乎已經快到極限,每次加價幅度也下降得很厲害。
“二十萬兩!”一個驚人的報價的出現了。報價的是徽州鹽商江演。
江演,這個時期徽商的代表人物,兩淮鹽商的代表人物。在歷史上,他是江氏家族的第一位總商,任職三十四年。
1617年袁世振、李汝華等人共同推動大明鹽業改革,實行綱運制。綱運制的實行的讓江演一躍成為兩淮的鉅富。明中葉到清中葉這段時間的鹽商真正的是富可敵國的,掌握了國家大量的財富。
朱由校在山西大殺四方,讓所有的人都不敢輕舉妄動,這就使得朱由校在山西一地執行取消鹽引的政策之時,並沒有受到多大的抵制。但是朱由校的這個舉動還是讓鹽商們感到了危機。
當朱由校推行水泥專營之時,使得有些鹽商開始將目光投放到水泥生產上來了,江演就是其中的代表之一。
二十萬兩的價格直接讓其他的人放棄了競爭,畢竟水泥還只是一個新鮮事物,到底有多大的市場容量?能帶來多大的利潤暫時還沒有人知道?它跟食鹽不同,不是生活的必需品。
第一天的專營權拍賣就給朱由校帶來了六十多萬兩銀元的收入,這是朱由校始料未及的,他預計整個專營權的拍賣最多可能也就一百萬兩銀元,畢竟最大收入是那百分之十的利潤抽成。
“李永貞,太康伯,待會由你們兩人設宴款待這些商人,朕就不出面了,最後一天朕再出面。”朱由校說道。
“諾。臣馬上就去安排。”李永貞說道。
“另外,你們可以在宴會上向他們吐露一些朕要修路的訊息。”朱由校叮囑道。朱由校覺得要想拍出高價,就必須要有足夠利益。在任何時期,最簡單的行為動機分析,歸根究底,只有兩個字:利益。
“臣明白。”張國紀點頭說道。
……
當天的宴會雖是臨時安排的,但是檔次卻是不低,李永貞出面包了下京師檔次非常高的一個酒樓。參加招商會的商人近乎一半都認識張國紀,整個宴會的氣氛顯得並不拘謹。何況能參加招商會的商人,哪一個不是八面玲瓏,就算不認識張國紀和李永貞,在這種場合裡,每個人都會極力地靠近兩人,這對他們來說,是一次非常難得的高檔次的社交機會。
大家喝得酒酣耳熱之時,張國紀再次舉杯說道:“祝各位水泥的生意大發!飲甚!”
“謝太康伯,飲甚!”眾人一起舉杯說道。
一杯下去,張國紀說道:“眾位可知道將來十到二十年之內才是水泥最賺錢的時候。”
“不知太康伯何出此言?”江演好奇問道。江演和張國紀算是老相識了,他是張國紀商隊的重要成員。
“陛下有意修築從京師到廣州,京師到西安等兩條主馳道,當然這只是近幾年的目標,未來還會修建更多的馳道。”張國紀說道。
“嘶。”聽到這個資訊,在座的許多商人都倒吸一口冷氣。
“太康伯,不知訊息是否屬實?”江演聽到這個訊息,覺得有點難以置信。
“當然屬實,我太康伯什麼時候欺騙過各位?”太康伯信誓旦旦地說道。
“這個訊息咱家可以證實是真的。陛下已經在規劃這個事情,只是現在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