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後金,對帝國一個威脅,只要拿下這三部,便可以斷了後金的西進之路。”孫承宗建議道。
“就按吾師之言來處理。”朱由校點頭說道。
……
“恭喜皇上旗開得勝!”見到朱由校回來,範慧妃立刻迎了上來,微笑著說道。
“朕與建虜的決戰才剛剛開始而已,此戰雖勝,還不足影響全域性。”朱由校口裡雖然這麼說,但卻難掩心中的喜悅。
“現在已經臨近子時了,妾已吩咐膳房準備了夜宵,難得皇上今日如此高興,妾陪皇上小酌幾杯吧。”範慧妃輕聲說道。
“夜宵不用了,今夜朕吃你好了。”朱由校笑著道。
“皇上隨時可以享用妾,不過妾準備一套新舞,想請皇上欣賞。”範慧妃輕聲說道。
“那朕就先欣賞你的舞蹈吧。”朱由校說道。
“那妾這就去準備。”範慧妃高興地說道。
……
範慧妃在舞蹈方面不但很有天賦,而且為了取悅朱由校,她是非常非常認真地鑽研過的。在日常,如果不陪朱由校,她大部分時間都在鑽研舞蹈。範慧妃這次安排的舞蹈是雙人舞,雖然兩人都是輕紗遮體,但面部卻也蒙著輕紗,在昏暗的燈火下,朱由校只認出範慧妃一人,還一個並沒有認出來。
範慧妃編排的舞蹈依然是充滿了張力和誘惑力,朱由校今天的心情極好,興致極高,舞蹈還只跳了一半,朱由校就把持不住了。
當朱由校和範慧妃正在男耕女織的時候,另一名跳舞女子也沒有離開而是在一邊侍候著。此時範慧妃跟邊上的女子做了一個手勢,邊上的女子立刻悄然地爬上了朱由校的床。這樣的事情,朱由校也在範慧妃這裡經歷過兩三次,並不以為然。只是朱由校沒有發現這次跟以往都不同。
女子上床之後,首先將自己的紗衣墊在了床上。待女子墊好之後,範慧妃才輕聲說道:“皇上,讓我們來侍候你吧。”
朱由校並不用說話,範慧妃也知道朱由校同意了。在姿勢上,無論是天蓋地,還是地蓋天,朱由校都不介意。
……
這又是放縱得完全可以寫夠五千字的晚上,朱由校醒來的時候,身邊的範慧妃和另外一名女子也都醒了。在以前,一般朱由校醒來的時候,只有範慧妃一人在身邊,其他女子早已經離開,但這次另外一名女子並沒有離開。
“範小霜,怎麼是你?”朱由校發現另一名女子居然是範小霜。
“嘶……”突然傳來的一陣疼痛,讓原本要爬起來行禮的範小霜又睡了下來。朱由校根本沒想到昨天晚上另一名女子會是範小霜。而範小霜本來就是第一次,但對於朱由校的索取,她根本無法拒絕,只有極力承受。當然她自己也希望一次就能懷上皇子。
“皇上……”範慧妃跪倒在地,想了想坦白地說道,“請皇上恕罪,妾並無其他心思,妾也只是想要個孩子,讓妾將來也好有個依靠。妾才出此下策的。”
“請皇上恕罪!”範小霜強忍著不適也跪倒在地說道。
朱由校看了看範慧妃和範小霜,又看了看床上那塊沾著血跡的紗衣,問道:“範小霜進宮是不是你特意安排的?”
“是的。”範慧妃小聲回答道。
“至於範小霜嫁人的事情也是假的咯?”朱由校又問道。
這次範慧妃只是點點頭表示預設了。
“你們這可都是欺君啊!”朱由校冷聲說道。
“皇上,要罰就罰妾一人吧,小霜年幼,她什麼都不懂。”範慧妃淚流滿面地哀求道。
“天寒地凍,跪在地上太冷了,先起來吧。”朱由校沒好氣地說道。
範慧妃和範小霜立刻站了起來,範小霜此刻是膽戰心驚,而範慧妃現在哭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