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
“那就有勞巢民幫我刻上‘李十貞美之印’幾個字。”朱由校說道。
“李十貞美之印”是有一個典故的,李十娘為了表明自己的心跡,她便刻了這個印章,當時餘懷還笑她,“美貌是有的,貞潔卻未必有。”聽到餘懷的話,李十娘哭著說她自己雖然是風塵女子,但是這是她的命,她自己也是不願意的。
朱由校見到她的時候,才想起了這個典故,決定賜她這個印章,朱由校賜的意義就完全不同了。
“謝陳公子賞賜!”朱由校的這句話算說到她心坎裡去了,她激動地再次感謝道。
“爺,我也給您彈一曲吧。”楊愛見狀說道。
“你今天也技癢了?”朱由校微笑著問道。
“我也要爺的賞賜。”楊愛說道。
“這位姑娘如何稱呼?”冒闢疆問道。楊愛一開口,身份就暴露了。
“這位是楊姑娘。”張採介紹道。
“難得今日楊姑娘想為我們彈一曲,陳公子應該應允。”冒闢疆說道。
“我是為我家老爺彈的,你們只是沾我家老爺的光而已。”楊愛不以為然地說道。
“那我們就沾你家公子的光了。”冒闢疆也不生氣。
聽到這個話,朱由校心裡爽啊!朱由校看到冒闢疆這張帥得一塌糊塗的臉,心裡成就感十足,還是自己家的楊愛懂事。朱由校笑著說道:“好吧,你就彈吧,只要要求不過分,我可以答應你三個要求。”
“嗯。”楊愛高興地說道。
外行看熱鬧,內行看門道。朱由校是聽不出差距的,但李十娘等人卻是能聽得出來的。
“楊姑娘的琴技的確勝過我,有時間還請楊姑娘不吝賜教。”李十娘恭敬地說道。楊愛跟隨張嫣進宮之後,是張嫣親自調教的,刻意培養,她的琴棋書畫的老師在這個時代最好的老師,再加上天資聰慧,她的琴棋書畫的水平極高,當然這也是出自張嫣的私心。
“雪衣姑娘客氣了,這不過是我師傅的功勞,論天資我可比不上姑娘。”楊愛謙虛地說道。
“今日能聽到楊姑娘的琴聲,真是不虛此行。”冒闢疆微笑著說道。
“爺,我的賞賜呢?”楊愛問道。
“說吧,你想要什麼?”朱由校微笑著說道。
“第一,爺以後不能再叫我丫頭了。”楊愛說道。
“可以。”朱由校點頭道。
“女子十五笄而字,爺,我都十六,還請爺給我賜個字。”楊愛說道。
“如是如何?我見青山多嫵媚,料青山見我應如是。”朱由校想了想決定將前世的字賜給她。
“謝爺賜字。”楊愛高興地說道。
“最後一個暫時還沒想到。”楊愛想了想說道。
“那就暫時寄放在你這裡,等你想到了再說。”朱由校微笑著說道。
“讓各位公子久等了。”顧媚此時領著婢女們端各式美味就上來了。
“今天真是幸運,不但能聽到雪衣姑娘和楊姑娘的精彩絕倫的琴技,更是能嚐到眉生姑娘親自下廚準備的美食。”張採高興地說道。
“只是幾味家常小菜而已,還請陳公子、受先先生、冒公子、楊姑娘幾位不要嫌棄才好。”顧媚客氣地說道。
“眉樓的酒食可是名滿江南的,只不過今天為何只有我等幾人,其他人怎麼都沒來?”冒闢疆疑惑地問道。
聽到冒闢疆的話,除了李十娘之外,其他人忍不住都將目光投向朱由校,朱由校毫不在乎其他人的眼光,很自然地說道:“喝酒這樣的事情,人在不多,高興就好。”
“陳公子所言極是,陳公子今日是第一次來,這第一杯酒我就先敬陳公子。”顧媚微笑著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