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老老族長為什麼在這個緊要的關頭問起了商蘭這麼看似無關緊要的事。
不過,商水跟在老族長身邊時日最久,他還是多少猜到了一點老族長的意思,他略一沉吟,斟酌著說道,“商蘭每天的飲食裡都給她摻了顯息草。不過,自從去年秋天的一天她反應非常的異常之後,就再無動靜了。”
商闕滿意的點點頭,若有所思,過了大約半盞茶的功夫才吩咐到,“嗯,讓人繼續給她吃顯息草,密切注意她的異動。”說完,商闕緩緩地閉上了眼睛,沒有過多的解釋。
“繼續吃顯息草?”性急的商火看看閉目不言的老族長商闕,直道確認他不會明說了,又扭頭對著商水大聲問道,“你們在搞什麼名堂?我們不是在說山下圍困的鸞家大軍麼?”
“顯息草你也知道是幹什麼的吧?”商水看看緘口不言的老族長,只好把自己猜測的說了出來,“商蘭雖然昏迷著,可是她吃了顯息草就能知道綺羅公主所在的位置,而綺羅公主就是山下的鸞家、司徒家大軍是分還是合的關鍵人物。”
“原來是這樣啊,沒想到商蘭那丫頭竟然幹成了這麼一件事。”商火恍然大悟,其他三位執事也紛紛點頭。
而閉目養神的商闕也把他們的對話都聽到了耳朵中。這時,他才適時的出言吩咐了一句,“大家既然都明白了,現在要做的就是,看護好商蘭,等待著合適的機會出現”
老族長有了計較,吩咐了下來,商家的金木水火土五大執事都異口同聲的答應了下來,“是。”
商家眾人商議妥當,積極防禦,靜待機會。青峰山下的巫長老卻自以為他們已經佔盡了天時和人和,若是長久的圍困下去,連地利都是自己這一方的了,他自然也不著急和清豐上的商家硬拼。
青峰山上下對峙的局面就這麼平靜的維繫了下來。
而心滿意足的回了安都的鸞秋盈父女,暫時了卻了司徒善生和季禮帶兵擾境逼迫的心事,又把一舉兩得的把老宿敵商家逼上了險路,自然是歡喜無限。
鸞家暫時沒有了心事,鸞飛這才騰召來了鸞七,眯縫了眼睛,慎重的問道,“去年在燕山隘口之時,闖過我們的層層崗哨被吸進神鼎中去的人的背景查的怎麼樣了?”
鸞七想了想,也慎重地回到,“雖然沒有確切的證據,但是我們的人去了騰繩邊城,拿了那天之人的畫像去細細的查訪過,有人說那人是辰國漠北那群悍匪的頭目,在邊城多年的鸞八證實說當年的確有人見過那個大漠血鷹,能認出他來也是有可能的。而在燕京的鸞二也透過秘密途徑探查了,那個大漠血鷹現在確實不在他們的老巢。”
聽了一向謹慎的鸞七這麼說,鸞飛騰‘咻’的一下子張開了雙目,肯定地說,“這麼說,偷天換日太白鼎中困著的十有八九就是辰國漠北悍匪的頭子了。他們害的我意兒年紀輕輕就慘死異鄉、身首異處,老天有眼,終於讓老夫等到了報仇的機會。”
“族長,您的意思是,”鸞七略一沉吟,斟酌的問道,“是要趁著辰國漠北的那群悍匪群龍無首,我們發兵直搗他們的老巢,替大少爺報仇?”
“不,”鸞飛騰搖搖頭,“漠北地處辰國,我們貿然派兵過去,肯定會被司徒兄妹猜忌的,與其引起他們的疑心,倒不如借了他們的手去掃蕩了漠北那群悍匪更合適”
“那族長,您打算怎麼做?”這回鸞七又沒有猜到鸞飛騰的意思,疑惑的問道。
鸞飛騰心中已經有了主意,他慢條斯理的說道,“請太后娘娘給辰國的司徒太后寫一封信,就說我們已經查明司徒鶴弄丟的那三萬套精車健馬是辰國漠北的悍匪動手截了去的。另外,你派人散出風去,說鸞家在十萬深山的入口毒瘴處發現了試圖闖進大山之人的屍體,看穿著打扮,像是大漠中人。”
安坐燕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