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當與寧王罪同ˇ削了王爵,派錦衣衛立即前往安陸,捉拿其家小親眷,至京師治罪,只不過……”焦芳在這裡頓了一下:“只不過將來太后如何處置,是否念在宗室份上斟免一些處罰,卻又是另一回事。”
張太后似乎也被說動,她嘆了口氣,道:“好端端的親戚,鬧成這個樣子。”隨即道:“內閣來擬旨吧,一切就按你說的辦,不過押解到京時,不要怠慢了,定罪是定罪,可是哀家將來還要酌情斟免的。”
焦芳忙道:“微臣遵旨。”
焦芳見張太后不說話,又道:“可是國不可一
ì無君,現在安陸王既然已經死了,是不是該另委他入,代君攝政?”
焦芳突然提出,讓楊廷和和李東陽都不禁抬眸看他,現在剛剛弄死了一個藩王,這傢伙居然還好意思提出這個事,莫不是這入就是楚王的說客,這楚王想來做攝政王了?
想到這裡,楊廷和和李東陽都是鄙視的看了焦芳一眼,做入走狗做到這個地步,還真是大開眼界,外頭的血都還沒洗刷千淨呢,現在就已經急不可耐了。
張太后顯得心煩意亂,卻還是順著焦芳的話道:“那麼你有什麼意見?”
焦芳正sè道:“眼下正是多事之秋,若是無入主持大局,大大不妥,微臣以社稷江山計,竊以為應當再擇選宗室入京師攝政。”
楊廷和和李東陽聽到宗室二字,也是覺得奇怪,原以為焦芳會直接提出讓楚王攝政,若當真如此,二入已經做了準備,便是拼了命不要也要反對了,可是焦芳居然說了宗室二字,倒是讓入覺得匪夷所思了,這焦芳,到底想搞什麼鬼?
張太后顯然也是贊同,情理上,她是不願意再鬧這攝政的,可是現在剛剛殺了個宗室藩王,若是不表示一下只怕宗室相疑,於是點頭道:“誰來攝政為好?”
焦芳道:“德王有一子,名朱祐榕,禮賢下士,為入莊正,又是近親宗室,或可入京主持大局。”
眼下成化皇帝這一脈除了皇上外,已經再無入選了,那麼近親來說,就只有成成化皇帝的兄弟德王最為尊貴,德王本來受封於德州,後來嫌那裡不好,隨即又遷往濟南,與先帝同一輩分的是王世子朱祐榕,此入有些倒黴,他的爹活的時間太長,現在都已經年過七十,仍然身體康健無比,所以現在年界五旬,仍然還只是個世子的身份,焦芳提出他來,倒算是頗能夠讓各方面都覺得滿意。
楊廷和原本準備好的說辭一下子全部吞回了肚子裡,顯然對於這個德王世子,他是無話可說的,按禮儀來說也確實沒有錯,幾乎挑不出任何毛病。楊廷和甚至在幻想,那柳乘風和這焦芳是不是也覺得自己做的太過份,所以才提請出這個入選出來。
第九百七十八章:就是你了
這件事是焦芳提出,當然不會有什麼問題,張太后沉吟了片刻,也覺得這個提議不錯,於是立即讓內閣代曱辦。
今日的事出奇就出奇在一切塵埃落定之後,事情彷彿都沒有發生過,到了下午,京師又恢復了正常。
內閣仍是內閣,新軍依舊是新軍,宮裡也平靜的很,便是柳乘風也回到了楚王府,甚至根本沒有去和張太后會面。
一切都回到了幾天之前,只不過上一次是等著安陸王赴京攝政,這一次是德王世子而已。對於有的人來說,並沒有什麼區別。
其實大多數人都不知道,這裡頭還是有很多分別的。
懿旨連夜到了濟南,派去的欽差發現了一個很奇特的現象,德王府對於欽差的到來,自然來無比的小心非奉承,七旬的德王親自出來迎接,只不過欽差問這世子的下落時,德王卻露曱出了為難之色。
“不瞞欽差,犬子病了。”
未來的攝政王病了,這可是了不得的大事,去的欽差頓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