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兒才十歲,對於鳳銘城可是相當的熟悉,結果一圈下來,也不見林破天身影。
“哼,天哥哥,我恨你,出去玩都不帶我,找又找不到?”月兒嘀嘀咕咕嘟起小嘴,眼前一閃,林破天的身影就出來在月兒眼前。
“小丫頭,你怎麼來了?”林破天摸著小門頭的頭,原來眼內的殺氣一閃即失,露出滿臉的微笑,雖然林破天和月兒才認識才半個月的時間,林破天已經把月兒當成自己親妹妹看待。
“當然是來找天哥哥你的,你也不帶月兒玩”林破天出來沒有帶月兒,月兒有些生氣。
“哥哥現在就帶你去玩好不好?”林破天說著就拉起月兒的小手,向著遠處而去,林破天可不想月兒發現酒館內的變故。
遠遠傳來月兒和林破天的笑聲,酒館裡眾人看著遠去的身影,沉著臉不知道在想什麼。
酒館內三眼的屍體已經老闆吩咐人拖走了,包三見林破天走遠,從才地上爬起來,搖搖晃晃逃了,顯然受傷不輕。
“他媽的,真晦氣,喝酒”不知道誰罵了一聲,酒館漸漸恢復了生氣,喝酒的喝酒,聊天的聊天,話題總離開藍衣少年林破天,如何如阿了得,英雄出少年,當然這一切林破天是不知道的。
從酒館出來才正午時分,鳳銘城的街道,林破天半個月來可狂了不下十次,每次都是被月兒扯著衣角出來的,短短几天,林破天衣服衣角就被月兒扯壞了三件之多。
月兒出來主要是找好吃的,短短十天,林破天感覺比自己生來吃的物種都多,各種各樣的肉類,各種果實,還有花,甚至是藥材在月兒的強迫下,都吃了不少,鳳銘城做生意的幾乎沒有幾個不認識月兒。
“哈哈,天兒,短短几天,你的名字可是聞名整個鳳銘城呀”傍晚十分,林破天和月兒從外面回來,遇到正在院子裡練功的賀寶林,賀寶林哈哈大笑著和林破天打招呼。
“賀爺爺,你又拿天兒尋開心了,我在有名,也比不過你老人家不是”林破天走到前道。
“天兒,賀爺爺我真的看錯你,那三眼可是築基後期,被你一招就送進了閻王殿,大為我們賀家掙了面子,哈哈,我想那些躲在背後看我們賀家笑話的老東西,這次還有什麼話說”賀寶林今天可高興了,尤其聽到林破天一招把築基後期的三眼殺了後,真是又驚又喜,賀家多少年沒有做過這麼轟動的事了,而這一次,卻被一個剛剛成為賀家長老的林破天做了,然而林破天這個賀家長老,在別人眼裡,一直是賀家的笑柄,這一次林破天用行動堵住了那些如蒼蠅般的嘴臉,可是大快人心。
“酒,果然是一個好東西”林破天坐在院內,滿飲一杯,抬頭看著天空,圓月掛藍空,又是一個月圓之夜,有多少個夜晚,林破天望著天空而過,林破天雙眸時而明晰,時而佈滿迷霧,有進兇光湧現,殺氣騰騰。
“呆子,這麼久了?也不知道來找我,也不知道有沒有想我?”荒遠村陳家別院中,一個少女,一身白衣似雪,小手託著下巴,喃喃自語,如玉般的小臉,時不時微微紅起,望著遠處的眼睛,充滿惆悵。
“哎,呆子,過完今天,我就要離開荒遠村了,聽爺爺說是搬回族裡,那是離這裡很遠的大城,也不知道我們還能不能在再見面?”
“表妹,你還沒有睡呀”白衣少女聽到聲音,一臉的厭惡之色,不過很快被隱藏起來,從院門口走進一個少年,十七八歲的樣子,一雙黃色的眼眸,緊盯在白衣少女微挺的玉峰之上,一臉垂涎之色。
“表哥,表妹這就睡了”白衣少女起身,轉身向房內走去。
“被我陳少東看上的女人,別想逃出我的手掌心,總有一天我會讓你躺在我的身下,欲先欲四”陳東少望著陳艾琳遠去的背影,臉色微怒。
一個黑衣少年,毫無生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