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就是麼?世青賽的時候看誰都是渣渣,真以為天底下老子第一,以後要到歐洲五大聯賽證明自己,最後呢……俱樂部才是統治階級,人情世故也不懂,只會怨天恨地……嗯,不過老白,我就納悶了,你特麼什麼時候突然變得這樣……臥槽,你不是黨員吧?連這些不相關的人你都這麼放在心上,”
白浩南笑:“如果你看過有人在你面前**,有人在你面前被炸成粉碎,還看見最好的朋友被另一個好朋友殺死在面前,整個人就會變了,我很慶幸我現在正在做我想做的事情,還能遇見你和一大幫球員、朋友、夥伴,我想你可能會重新有再打職業的機會吧,今天應該會有更多職業圈的人來關注你。”
周波堅決的搖頭:“不會的,我說過是因為你們我才踢球,再回到職業比賽,那又是噩夢,我不認為現在俱樂部、足協還有各個環節有什麼改變,難道我們又去被人當豬玀一樣賣來賣去?你不嫌棄的話,我這邊繼續讀書,然後就在你蓉都的訓練營掛個助理教練的職務,平時踢著玩,也跟你一起培養孩子,怎麼樣?工資你說了算。”
白浩南嘲諷老朋友:“你啊,就是容易感情用事,當初被人騙還不夠,現在又跟我講感情,我給你兩千塊一個月,你來不來?你會的,因為你重感情,可這事兒不是這樣的,你這種性格很容易再被人騙,我假如是騙你呢?”
周波開心的大笑,剛要說什麼,他和白浩南一起嗅到股好聞的脂粉味,同時回頭一看,原來是樊尚澤和彤彤跟在後面,還比較近的那種,律師浮現起職業笑容:“昨天我那邊還有些滬海客戶工作需要走動,所以沒看完比賽,祝賀你們取得了勝利!”
周波看了漂亮女子,就對白浩南露出個眼底的調侃,然後假裝熱身動作加快腳步跑了,白浩南就納悶兒了,他那個收入頗高的蓉都老婆就那麼厲害,把這個東北爺們兒也變成耙耳朵了,連跟美女話都不敢說,哪像他白日天頂著陳素芬那麼強大的殺傷力,都無所畏懼,還稍微湊近點嗅了嗅:“哦,哦,好久沒聞見過這個味道了!有品位!”
樊尚澤絕對沒有小姑娘驚慌失措躲避的動作,甚至有點淡然調笑:“喲?行家啊。”
白浩南那出類拔萃的記憶力真是用在雞零狗碎的事情上了,還冥思苦想了下,又聞聞確認:“拜裡多!絕對是,這個味兒很特別,我絕對沒記錯!”
樊尚澤忍不住又理了理脖子上的絲巾歎服:“幸好我有個兒子,我挺喜歡這種味道,比較清高或者說不太好將就,江州還買不到,正好過來碰見了。”
白浩南點頭:“嗯,光是聞這味兒,就覺得您這找男人的眼光也不是一般的高,金韶華這小半年訓練學習怎麼樣?”
樊尚澤笑得精緻有度:“挺好,我本來想花大價錢送重點中學,結果還是你們訓練營解決了名額,既滿足了我對他的學習要求,也讓他能喜歡繼續踢球,挺好,我現在處理江州西南地區的所有合同,當然更清楚你的事業蒸蒸日上,所以從私交的角度也希望你能對小華多費點心思,我很贊同他伴隨宗明成長,特別是在這個青春期階段。”
從外貌長相上來說,正處在女人最美麗階段的彤彤肯定甩開樊律師一大截,但這會兒硬是沒能插上話,但她演技確實好,用無辜單純的眼神一直輕笑著表現驚歎,一點聲音都沒,卻能跟在旁邊演繹一齣戲。
白浩南可能除了足球,就是最擅長跟女人打交道了:“最好還是得找個男人,我們訓練營不可能完全取代父親的職責,金韶華最重要估計就這三五年,錯過了就是個普普通通男人可能幹點別的什麼,但徹底激發好天賦,沒準兒以後你還是給兒子當經紀人吧,他能跟前面那老小子二十年前比。”
樊尚澤認真的點點頭:“看在香水的緣分上,拜託你擔當起這個職責,現在我經常聽他吃飯時候都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