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熱情已退,再也不在乎他了。
再加上兄長說封天炬赴宴時,都帶著他的第三房侍妾,連兄長也在宴會上見過她幾次,直誇著那位綠玉姑娘有多嬌媚。
他當然知道封天炬帶綠玉回別館會幹些什麼事,封天炬是那麼熱情的人,這半個月沒來找他,當然是另有人選陪他。
“我病了,不能去,謝謝你家少爺的美意。”
簡短的幾句話,他說得平淡:心裡卻痛苦不已,好不容易這幾日心情較為平靜,又因封天炬的邀請,再起漣漪。
印山居點頭道:“是啊!殘月日前才退了燒,還不適合出去走動,幫我謝謝封少爺的美意。”
小僮僕聽了後,明白似的點點頭,轉身退出廳堂,回封家別館交差。
“我家少爺請印二少爺到別館賞花。”
早上才遭回絕,下午那小僮僕又過來印家,一開口又是同樣的一句話,印山居在店裡忙著,家中只剩印殘月一人。
“我病了,不能去……”
“我家少爺請印二少爺到別館賞花。”
聽小僮僕又說了一次,印殘月站了起來。
“請你轉告封少爺,說我病了,真的不能過去,我身子一好,一定連同兄長,到別館拜謝封少爺的美意。”
〃我家少爺請印二少爺到別館賞花。”
那小僮僕一直說著,令印殘月心痛得幾乎窒息。
過了半個月,他才想起他、才要他過去,封天炬不知他那日對他說的話,已經讓他心碎了嗎?
“我不會過去,就這樣告訴你家少爺。”
他朝外頭喊道:“總管!送客。”
語畢,他隨即往房內走去,進了房間他的心情仍十分激動,他知道自己對封天炬依然有著濃烈的情愫。
他知道只要封天炬一句話,他仍恨不得能插翅飛往他的別館,求他憐愛他一整夜,擁抱著自己,水遠也別放開。
但是他有妻有妾,而且妻妾成群;
他是傻了,他有權有勢,怎麼可能還沒成親,他從來沒有想過這些。
他以為自己感受到的愛,封天炬也同樣感受到了,所以他才能如此熱情的在床上要他。
他挑逗他、勾引他的目光,甚至還大費周章的要人做了一箱貴重的衣服送給他。
他全心全意地沉醉於他的柔情,壓根兒沒有想過以封天炬的財力,送他的衣服只怕還比不上送他小妾的珠寶首飾。
他的心揪痛著,他不能再想了,這些事都不再重要,因為他跟封天炬再也沒有瓜葛了……
“你說什麼?”
嚥了一口口水,傳話的僕役才敢將小僮僕的話往上報:“印二少爺說……他不想過來,所以請不動他。”
封天炬勃然大怒,他將茶杯砸在地上,摔得粉碎,傳話的僕役不敢呼吸,他站在原地,動也不敢動。
空氣中只聽到封天炬的呼吸聲,他氣得扯住桌巾,將桌上的東西全摔碎在地。
等他略微平靜,能夠冷靜的處理事情時,他身上進出陰狠的氣息,隨即以冷酷的嗓音下了一連串命令:“把放在印山居店裡的貨全給我撤下
放出訊息,就說我要與別人合作,叫京城裡有名的商人,全部到華興樓參加我的酒筵。”
這麼大的事,只怕那臉醜的印山居,馬上就會到別館求見自家少爺了。
“倘若印大少爺來別館求見少爺呢?”
“他是什麼東西,他求見我就得見他嗎?”
封天炬目光冰冷,不屑地道:“他若來,就照我的話,一字一字的告訴他。”
“若是印二少爺到別館求見少爺呢?”
冷酷的他毫不留情地說著:“照我說的告訴他,他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