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二狗心裡明白:這校尉明明是問械鬥的所有人,張天說話沒事,自己只是聲音大了那麼一點點,就被打了二十軍棍,冤吶!
而且沒有人為他求情,只能無奈地接受這個懲罰,再也不敢輕易出聲了。
張天見李二狗被重重的打了軍棍,心下歡喜,隨即又道:“請校尉大人為我等做主,追回我等應得的銀錢。”
校尉笑著點了點頭道:“既然是合夥的生意,那定然要平分所賺到的銅錢。”
這時,一名書生實在有些看不下去了,於是站起來拱了拱手道:“校尉大人,還請不要只聽一面之詞。”
其他的書生也是點頭附和著。
校尉的臉色頓時變得陰沉下來,對著眾書生道:“這又沒有人證,如何能說本校尉只是聽信一面之詞呢?”
書生皺著眉頭道:“就算是合作,這魚乾也是成本,如何能平分所賺的銅錢呢?”
也就在此時,圍在軍營門口的一位熱血退役老兵喊道:“這張天就是安陽城的混混和盲流之輩,早就臭名遠揚了,他的話怎能輕信呢!還分錢,真特麼給他臉了。”
校尉一聽,頓時火冒三丈,他怒目圓睜,正準備對這個咆哮軍營的人發火。
然而,當他定睛一看,發現這個人竟然是一名退役的老兵時,心中不禁有些猶豫。
剛好校尉認識他的,這位老兵可不是一般人,他曾經身經百戰,是個不折不扣的悍卒。
而且,他還有一大幫退下來的同袍,這些人都是些硬骨頭,不好惹啊。
不僅如此,他們還與州郡的校尉和中郎將相識,關係匪淺。
想到這裡,校尉只好無奈地將怒火咽回肚子裡,裝作沒聽見、沒看見。
哪知道事情並沒有就此結束,緊接著又有一名姓宋的書生站了出來。
只見他整理了一下衣衫,然後對著校尉行了一個標準的禮節,說道:
“學生可是親耳聽見張天這廝並不認識這三個小販,而是強行收取所謂的保護費。不光是學生親耳所聽,還有至少十多人也都在場聽見了。請校尉大人一定要秉公處理此事,還這三人一個公道。”
校尉聽後,臉色變得極其難看,他並不認識宋書生,更不知他有何倚仗。
他狠狠地瞪了一眼宋書生,語氣生硬的問道:“不知這位才子尊姓大名,師承何人啊?”
宋書生聽到校尉的話後,臉上不禁露出得意之色,他高傲地抬起頭來,大聲說道:“學生宋之廉,學生的舅舅可是國子監的博士,而學生的恩師的恩師更是五姓七望中的王家之人!”
校尉一聽這話,臉色頓時大變,額頭上也冒出了冷汗。
他連忙賠笑,態度來了個一百八十度大轉彎,笑嘻嘻地說:“呵呵……原來是宋才子啊!幸會幸會!本校尉剛才的確是聽信了張天的一面之詞,實在是有失公允,呵呵……真是有失公允啊!”
說完,他站起身來,對著宋書生恭敬地拱了拱手。
接著,他轉身命令手下計程車兵,將張天等九個人拉下去道:“每人重打十軍棍。”
:()魂穿大唐多了一個妹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