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沒得選擇。
桃桃的毛筆劃破空氣,如同飛速前進的水滴割開柔軟的面板,堅硬的骨骼,筆尖留下一層血紅後再次回到鄭桃桃手心。
這一切發生的太快,快到眾人還未做出反應,豆漿的笑容還在嘴邊,他的腦袋就掉在地上,血液噴濺的到處都是。
陸嫋嫋嫌惡的捂著鼻子,腳上彙集了十二分力氣一腳踩在豆漿的腦袋上,頭骨立馬凹下去。
“雖然殺不掉你,折磨你我倒是有很多法子。”鄭桃桃摳掉豆漿的眼珠,隨意的扔進海里,揪著這顆血肉模糊的腦袋笑眯眯的威脅著“接下來如果你的嘴裡吐不出半點有用的資訊,我就拔了你的舌頭。”
無頭身體的斷口往外冒著血,鄭桃桃就這麼冷冰冰的看著豆漿,這畫面屬實太詭異,一個長的像小鹿稚氣未脫還在上初中的少年竟然跟玩一樣的拎著一顆人頭。
他真的是初中生,柳江面上表現的非常淡定,心裡早已“啊!啊~啊?啊聲一片。”
那可是祖國的花朵,未來的棟樑,放下那顆人頭,我來,我來。
夏河見怪不怪,畢竟早在關山驛就見識過了。
豆漿對疼痛司空見慣,眼睛笑眯眯“我的主要目的是謝雨聲,你們都是附帶的。既然你們這麼想要知道真相,那我大方慈悲的告訴你們,這個世界馬上就要毀了!哈哈哈哈哈,所有的一切將會迴歸到最原始最美好的狀態。”
“唯一能阻止這場浩劫的關鍵就是謝雨聲。”
“你說什麼?什麼意思?”豆漿的話如同颶風颳過在場的所有人,柳江此時心中凌亂在渴求一個答案。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想知道啊,問你們那個草包執行官啊,他可瞞了你們不少事。”
鄭桃桃手心一陣刺痛,抓在手裡的頭髮突然長出一排排細密的尖牙,咬掉鄭桃桃掌心的肉如同一團滑溜溜的海帶逃走了。
“我可沒功夫跟你們耗。”
豆漿的腦袋飛往腦袋,剎那間豆漿的手中多出一把金色的弓箭,對準站在最前方的鄭桃桃。
“夏組長,柳組長,你也知道我的箭不長眼,我的目的很簡單,我只要謝雨聲一個人,你不為難我,我也不為難你們。”
“你能射中我?荒繆!你以為你能威脅誰!”鄭桃桃將掌心的鮮血滴進“桃桃的毛筆”
“桃桃的毛筆”顏色更加血紅,附著在毛筆上的紋路更加清晰,彷彿巨大的力量馬上噴湧而出。
豆漿有些驚訝和好奇,將箭尖調轉方向對準船員“他們也威脅不到你們嗎?那乾脆都殺掉好了。”
“你………”鄭桃桃說。
“我跟你走”
“桃桃,回來。”
柳江與謝雨聲的話幾乎同時說出。
謝雨聲理解柳江的決定,這是最優解。
如果放棄一個人可以使利益最大化,謝雨聲也會毫不猶豫的選擇放棄。
鄭桃桃聽到柳江頓了頓動作,一秒鐘後對著柳江比中指“慫包。”
關於好好學生鄭桃桃如何用一個動作讓一向用臉罵人的柳江風中凌亂,讓常年甘願屈服柳組的夏河投來讚許的目光,此刻鄭桃桃成為了光明司最有種的人。
“我有多方面的考慮,”柳江繃著臉回道。
“切,你考慮什麼?你竟然信他的鬼話。”鄭桃桃回道。
謝雨聲此時想起一件事,他目前是不死之身!壓在心口的傷感一瞬間消散,抓著豆漿的頭髮一同跳進海里。
“別擔心我————我一定會回來的————”
鄭桃桃懵逼,柳江也很懵逼,就這麼跳下來去了。
豆漿離開的我同時,船開始左右搖晃,潛伏在水裡的人魚不斷撞擊著,陸嫋嫋懷裡的茉莉哼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