取我的記憶?”
只見白松嘴角含笑,全然沒有一絲慌亂,反而語氣輕鬆的說“你,不用太緊張,不是竊取,只是借鑑而已。我們需要從你們的記憶中提取出我們想要的東西,你可以說這裡是你的高中醫務室,畢竟這是我們依據你的記憶建立出來的場景。同樣,你可以放心,我們只是借鑑。”
“為什麼”
“你們的記憶有感情,我們需要創造有感情的事物,提高玩家的遊戲體驗是我們應該做的。”
葉枝繁頭一次聽見把侵犯隱私的行為說的這麼合情合理,他是挺生氣的,但從他開始進入遊戲中就註定有些東西會失去。“你們保護玩家隱私方面挺鬆懈的,我希望你說的是真的。”
白送拉長音調嗯了一聲眉頭微皺思考後說“理想遊戲在保護玩家隱私方面是非常嚴密的,我們有明確的規定,竊取記憶是要受處罰的”
醫務室的門被哐哐砸響,渾厚的男嗓音在外吼道“那個小兔崽子,把醫務室的門鎖了,趕緊把門給我開開,等老子破門進去,有你們好果子吃。”
我被嚇的回過神,深呼一口氣,擰開上鎖的門。隨著門的開合,一位略微油膩的中年大叔,扯著嗓子剛要繼續大罵,見我開門,一口氣憋進去臉色登時就不好看了。
因臉上的肥肉的擠壓小成一條縫的眼睛在掃視到白送後指著白送“你們兩個兔崽子,幹什麼見不得人的事,知不知道這是什麼地方,亂來。”
明顯可以看出白松的臉黑了幾分,大叔又繼續說“怎麼,有意見啊”
為了不讓事態繼續下去,我拿出完美的微笑,遞了一杯水說“叔,他就那個樣子,你別和他計較,我手傷著了班主任就讓我來著,結果兩個大耗子突然竄出來,為了防止跑出去,我們才鎖了麼呢,真不好意思,喝口水消消氣。”
大叔瞥了白松一眼,端著水坐下來小口喝著,看著氣已經去了大半。
“來包紮傷口啊,包的怎麼樣了”
我舉著受傷的手活動著展示“包好了。”
“剛才也不要怪叔兇你們,主要是醫務室的門老出毛病時好時壞,我就一直開著,怕耽誤學生治療,出人命我可付不起,所以說我這麼著急是有原因的。那既然包好了,就快上課吧,別在這瞎轉悠。”
“好嘞,叔”
離醫務室有一段距離,我試探的問“他和其他的npc不太一樣?”
“當然不一樣,他曾經是一位玩家”說這句話的時白松依然嘴角含笑像是在陳述一件平常的事。
玩家!我滿腔的疑問想要噴湧而出,在即將洩洪時,白松淡漠冷冽的聲音響起“理想遊戲的npc主要分為三種:一種是玩家透過某種方式自願成為npc,一種是就像木頭人,機械的重複相同的動作,語言。還有一種是像我這樣的。”
像他這樣?概括的真好,不過我還是好奇為什麼有人自願待在這,還有白送怎麼知道他曾經是玩家。
“你怎麼知道是玩家?”與其瞎猜還不如直接問,說與不說都在他,反正我也沒什麼損失。
白松微眯著眼,嘴角的弧度增大“身為遊戲內部人員,知道不奇怪吧”
好吧,說了等於白說“我真不明白,你們怎麼還給玩家配一個npc,又不是配對遊戲,還不如每人發一個神獸即拉風又高階”
“我可比神獸拉風,後來你就知道我不僅高階還好用”白松挑眉說著。
“沒想到有人能自願待著這。”
“他走不了,這裡有他難以割捨的東西,你來這的原因不也一樣!”
叮鈴鈴——叮鈴鈴——
樓道頓時嘈雜起來,人群中響起一聲洪亮的聲音“石榴”
“是石榴嗎,真的是石榴!”來人是年輕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