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桃桃放下手裡的紙,絕望的怒吼“你明明知道姐姐會死,你為什麼不攔著他。”
鄭鴻的眼神變得柔和,盯著桌上的紙,思緒被拉回從前“小清說過,在黑暗中匍匐前行就是為了那點光明,這是她的理想,我應該支援她。”
鄭桃桃捂著臉痛哭,謝雨聲眼角微微發酸看向那篇只有寥寥幾句字跡娟秀的鄭清絕筆。
“父親,我發現最近久臨市的失蹤人口被囚禁在月亮灣,人魚強迫人類與他們繁衍,我無法救出他們,對不起。
父親,豆漿已經懷疑我了,我的死期到了,我已經將我收集的“水仙”與人魚族的惡行儲存在u盤裡,u盤放在媽媽的骨灰盒裡,一定要消滅“水仙”揭露人魚醜惡的嘴臉。
鄭清絕筆。
“我們所要做的只有毀滅水仙製造基地。”葉殊開口說。
剛剛順毛的夏河揪起葉殊的衣領“你說什麼!”
“水仙事件無論人魚血是自願還是被迫提供,無論人魚知不知道水仙製造基地建在月亮灣,後續出了任何狀況光明司可以扛著,但人魚利用人類進行種族最佳化的事情一旦公之於眾,將會挑起兩個種族的戰爭,所帶來的後果我們無法承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