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她會原諒你的。不過,這是我的看法。”
車駛到醫院門口,馬瑤開啟車門“到了。”止住眼淚的蘇泯光,眼淚再次淌下來,臉色極其難看,而後竟然重重的咳起來,鮮血順著他的嘴角溢位來。
馬瑤一見大事不妙,小心翼翼的扶他出來,蘇泯光高大的身軀整個靠在馬瑤身上,手緊緊的拽住馬瑤的衣角,送往手術室的途中眼淚把眼睛糊成一條縫,吐的血浸染了潔白的床單,緊抓著馬瑤的袖子口中不斷的呢喃“我錯了,不要走。”
手上刺目的紅衝擊的馬瑤的腦子,癱在座椅上。心口生疼大滴的眼淚滑落下來,怎麼,我為什麼會哭?
手術室還亮著紅燈,摸著手機撥去電話,電話那頭的葉淼淼撲空,正在氣頭上,語氣並不和善。
“淼淼姐,怎麼樣?”
“怎麼樣?這小子跑了,奶奶的跟老孃玩這套,我看他能跑到哪去。”
“瑤瑤,你什麼時候回來?”
“我…這個人,有點嚴重,我今晚…不回來了”
“他是你什麼人啊,不要多管閒事,趕緊回來。”
“淼淼姐…”馬瑤吞吞吐吐的不敢說下面的話。
手機上蹦出秦草草的訊息,葉淼淼又囑咐著“趕緊回來。”便結束通話了電話
猶豫了半晌,馬瑤還是覺得留在著。很多年後馬瑤在回憶起時,如果聽葉淼淼的話決絕的走掉他會不會不這麼難過。
謝雨聲醒來已是天黑,身體像是被人活生生碾碎在重新組裝起來,艱難的活動手指,眼中的模糊感漸漸消失,白熾燈下楊華的屍體靜靜的躺著,屋子被人整理過,乾淨的一絲痕跡都沒留下,扶著門框踉蹌的跪在屍體旁“對不起,我沒能救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