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我什麼都不要了。”
反映過來的息石,眼眶蓄滿眼淚摸著北和離光的髮絲說“按他說的做。”
北和離光哭泣著像個無助的孩子“不行,師父,不行,我帶你走,我帶你走。”
息石的的手指擦掉北和離光的眼淚說“離光,相信我,我會撐著一口氣回來。”
“師父—,師父…不行”北和離光收住眼淚眼底的陰狠慢慢浮出,息石眼前的畫面陷入黑暗。
“師父,醒了。”
息石視線一點點回歸,北和離光嘴角帶笑的端著一碗粥喂向息石。
“這是第幾日?”
北和離光的笑容凝在臉上,舀起一勺粥說“師父,餓了吧。”
“第幾日!”
“四日”北和離光攥著息石的手腕“師父,不必擔心,我都處理好了。”
息石甩開北和離光的手,揪起北和離光的衣領質問著“你怎麼處理的?我要聽真話。”
北和離光眼神平靜語氣平淡的說“不過是拿三千人換師父罷了。”
“什麼!三千人!”
息石手無力的垂下,立馬起身北和離光擋在前面“師父,這是做什麼?過去一日了,師父能做些什麼!”
息石揚起手掌,北和離光眼睛不起一絲波瀾的看向息石的手,息石的手掌落下,推開北和離光向外走,北和離光死死的抱著息石的腰“師父,你有想過我嗎!我怎麼可能眼睜睜的看著你赴死!師父,我沒了你,真的會死!在你心裡我比不過那三千人!”
息石無力的癱軟在地,掩面而泣“你怎麼不相信我呢?我拼死也會回來的!”
“你讓我怎麼相信。”
“離光,因為我,三千條活生生的人。”息石掰開北和離光的手。
北和離光悶哼一聲,倒在地上,口中溢位鮮血,面色瞬間蒼白,胸口處的青色布料浸透鮮血。
息石手指顫抖的撥開衣衫,裹滿胸部的繃帶滿是血跡,息石手足無措的跑出去喊大夫。
息石寸步不離的守在北和離光身邊,昏迷中的北和離光無意識的抓著息石的手指“受的什麼傷?”
“內傷加上刀傷。”立在一側頭髮半白的大夫繼續說“不能再受到刺激。”
“刀傷怎麼回事?”
“不知,刀再往裡深一寸,回天乏術。”
息石問了半圈每個人回答的都是不知,北和離光睡的不安穩,額頭上冒著虛汗,緊皺著眉,嘴裡不停的嘟囔著什麼。
息石守了四夜,北和離光幽幽轉醒,嘴唇發白虛弱的抓著息石的袖子。
“刀傷怎麼回事?”
北和離光沉默不語,息石起身,北和離光眼眶泛紅臉色驟然發白聲音沙啞喊了聲“師父。”
“我端藥”
息石端著藥坐回,北和離光放鬆下來一口接著一口的喝著息石餵過來的藥,沉默著死死抓著息石的手。
“離光,說話。”
“桑南國士兵趁機打過來,受了點傷。”北和離光眼神破碎含著濃濃的悲痛“師父,我別無選擇。”
“好好養傷。”息石放下藥碗,攏了攏北和離光身上的被子。
北和離光躺下去,閉上眼睛,抓著息石的手不放。
北和離光養傷期間,桑南國沒有趁機來犯,安靜的有些怪異。,息石與北和離光之間似乎隔了層迷霧。
天氣越來越冷,泥鰍臉蛋紅撲撲的走路搖搖晃晃撞到在息石身上,息石抱著昏迷的石榴去找馬瑤。
馬瑤摸著泥鰍的額頭,扒開泥鰍的衣服,裹著濃水的水泡密密麻麻的聚集在泥鰍的胸口,馬瑤臉色大變掀開泥鰍的衣袖,腐爛潰敗的膿包遍佈整個手臂。
馬瑤拽著息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