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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了,走吧。”章飛拍著我的肩膀,遞給我一瓶水“你這樣有人相信你才怪。”
“你們都相信了。 ”
章飛攔下一輛車“還不是因為相信你”
安靜語重心長的拍著我的肩膀說“信任是一種奇妙的東西。”
“快上車”章飛向我招手“真的假的對於我也沒什麼損失。”
“真的話,和家人死在一起,總比死這好。”
“就不能好好活著。”安靜皺著眉頭。
“咱們三個在末日的生存技能為零。”章飛說“算了,不想了,活在當下最重要。”
安靜拿走我的手機“你在幹什麼,就沒見你抬頭。”
“在我所有的群刷喪屍訊息。”
“你這都被踢出去了。”
我拿走我的手機,在我所能想到的平臺都發。
章飛看向窗外的眼睛移到手機上“咱也幫幫她”
終於刷完訊息的我,抬眼看到開車的司機湊上去“大叔,喪屍在六天後會出現,多屯點糧食,不要出門了,好好保護自己。”
司機大叔笑了一下“哈哈哈哈,喪屍能有窮可怕,我還有兩個孩子上學,可不能歇著。”
在下車前我認真的看著大叔說“大叔,信我。”
大叔臨走對我揮揮手“謝了,小姑娘。”
我,章飛,安靜乘坐不同的列車,在分別的那一刻我眼角含淚的揮手“好好保護自己,再見。”
安靜打了我一拳“搞得跟生離死別似的。”
章飛含笑看著我“行了啊,再見啊。”
坐上車,駛出這個城市。我盯著手機,有些糾結的按下號碼,要不要打給警察。
算了,回家再打,出站被扣著就不好了,我還想見我媽呢?
阿嚏,今天有這麼冷嗎,沒有吧。一股骨頭裡溢位的寒涼,直衝腦門。我的腦漿好像被凍結,雙手止不住的打顫,雙腳彷彿泡在冰水裡。上下牙齒打架,嘴裡冒出寒氣,我艱難的吐出一句話“你好,能給我一杯熱水嗎?”
“女士,女士。七車2c的女士還是沒意識,聯絡下一站的救護車。”
我揪著乘務員的衣服“你好,熱水,喝”
消毒水的味道,睜開眼睛刺眼的白織燈迫使我揉了揉眼睛。
“姐,醒了啊。”
我坐起來,我弟低頭擺弄著手機繼續說“媽,買的粥,喝點。”
“我怎麼在醫院?”
“你暈車上了,醫院給媽打的電話,咱媽嚇得路都快走不好了,結果到這你啥事沒有。”
“我怎麼感覺你很失望。”
“醒了,麻溜收拾回家。”顧茗柳女士穿著那件軍綠色的長款外套,平日裡梳的順溜的頭髮只是歪歪斜斜的紮了一個辮子。
顧茗柳兩三步走到我跟前,揹著我的包,我弟拉著我的行李箱“出院手續辦好了,趕緊走,住醫院一天挺貴。”
我們三人吭哧吭哧扛著行李好容易坐上班撤,一股臭皮革加上煙味,差點沒把我的胃燻出來。
唐正正(我弟)提著行李箱上來“箱子裡裝磚頭了嗎?這麼重。”
我嘿嘿笑兩聲,一屁股坐在剩下的位置上,開啟窗戶,涼風讓這車裡的味道好聞一點。
唐正正把行李箱卡在我的座位與前面座位之前,自己一屁股坐上去。
“你佔過道了。”
唐正正白了我一眼“人來了,我扛肩上。”
每回回家坐上印著男科廣告的班車,就代表著離家不遠了。
'一層小破平房,院子收拾的很乾淨,圍了一個菜園子,還種著花樹,果子樹。
我深呼吸一口氣,還是家裡的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