息石伸出手說“離光,過來。”
北和離光在離息石半步的距離直直的跪下來,頭磕在地上抽泣著“對不起,師父,我錯了,我不該對師父心存邪念,不該冒犯師父。師父,我錯了,我真的錯了。”
息石極快的扶起北和離光一下又一下的擦著北和離光的眼淚“別哭,別哭。”
北和離光雙臂緊緊的抱著息石帶著哭腔說“師父,我好想你,師父,你能不能不要再離開我。”
息石輕聲安慰著“對不起。”
“師父,這麼長時間你去哪了?我找你也找不到,師父我很想你。”
“我想找個人,可我沒找到。”
“找人?”北和離光滿是眼淚的眼睛瞬間變的警惕,戒備。
息石摸著北和離光的腦袋緩聲說“離光,很多事情我不明白,想要找一個答案……”
息石實在是太累了,眼睛緩緩閉合北和離光哭哭唧唧的不願走,實在睏倦的息石便隨了北和離光留宿。
謝雨聲彷彿知道了息石的離開,息石對於感情的認知還處於孩童時期,當年的那個吻對於息石來說,就相當於讓一個孩子一夜之間長成大人,他需要有人給他解釋,需要時間想明白。
息石迷迷糊糊醒來,北和離光一臉心疼仔仔細細的給息石的手上藥。
“師父,疼嗎?”
“不疼。”
北和離光臉突然泛起紅暈,動作極快的拿起毯子披在息石身上問“師父,你來找我是因為……”
北和離光的臉慢慢移向息石,停在離息石半指的距離,息石卻吻上北和離光的嘴唇,北和離光的眼神由不可置信轉為濃烈的喜悅。
直到息石的唇瓣離開,北和離光仍舊呆愣在原地,直到息石說了句“我心如你心。”
北和離光立馬亮起來,又揚起手掌不輕不重的拍在臉上“疼,沒做夢。”
息石似乎被北和離光的動作逗笑,輕笑了幾聲,北和離光摸向息石的眉眼,息石握住北和離光的手,語氣稍顯嚴肅“攻打桑南國你籌謀了幾年?”
北和離光勾起的嘴角微微下落,慢慢低下頭,渾身散發著陰沉沉的氣息,默不作聲。
“離光,你回答我?”
“我還真以為師父一無所知,幾年?從我國破家亡那一刻,我就發誓,哪怕我下到十八層地獄,我也要爬出來,將桑南國每一 個人挫骨揚灰。”
“老天都在幫我,在我快被陶明月折磨至死之時,師父從天而降將我救出,並於與手握重兵的蘇三重逢,十年時間,我與蘇三控制了大朔皇室並且秘密訓練幾十萬精兵。”
“我很好奇,師父是從何時知道?”
“不久之前,從一個孩子口裡得知,祈國要與桑南國打仗,我怕你在,所以來看看。離光,你真的不能放下仇恨嗎?”
北和離光如同聽到了天下最好笑的笑話獰笑著“放下,師父讓我放下,師父還真是慈悲,血債必須要用血來償。”
“蘇泯光為什麼配合你控制皇室,他不是大朔子民嗎?”
北和離光表情有些癲狂“大朔子民?哈哈哈哈,蘇三要是聽到這三字字,怕是要把師父扒皮抽筋。當年蘇泯光父親與桑南國的戰役本來是要贏的,大朔皇帝卻想趁機收回蘇泯光父親的兵權,撤了援兵讓蘇泯光的父親落得死無全屍,蘇泯光恨死狗皇帝了,恨不得割他的肉,喝他的血。”
“離光……你”
北和離光站起身一步步逼近息石,一張臉半哭半笑“師父,這是害怕了嗎?是沒想到平日裡乖巧的徒弟竟是如此可怖可怕?師父,你知道嗎,從拜師的第一天我就對你心存慾念。”
北和離光抓住息石的手臂,有種想要生吃了息石的架勢,處在發瘋邊緣的北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