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節課又不上了啊?”
說完,卻沒等到回應,等到我扭頭看他的時候,人已經不見了。
他是我的好兄弟之一,南宮虛風,和他的名字一樣,整個人每天像一陣風一般,看不見蹤跡,他的衣服總是那種淡綠色的色調,雖然他面板的白皙程度堪比女生,但他依舊每天洗澡兩次,換衣服兩次,身上總是有著一種淡淡的男士香水的味道,這不是娘,用他自己的話說就是,讓自己身上乾淨一點,才是對別人最大的尊重。
也正因為如此,從小到大,他交過的女朋友數不勝數,平均每一個月,在他身邊的女孩子就會換一次,而且他還有個毛病,從來不吃“回頭草”。所以,自然有無數真正喜歡上他的女孩子恨不得把他碎屍萬段。
我對他在感情這方面的這些行為很不能理解,有一次我問他,
“你為什麼不真心地喜歡一個女孩,換的這麼經常,不覺得累麼?”
他的回答卻是:“女人就如同禍水,愛一時還好可以,如果渴望愛一世的話,就會一步步走進女人的圈套,最終成為女人的奴隸。這就是為什麼人們常說,婚姻是愛情的墳墓的原因。”
雖然他在感情方面是一個不折不扣的大混蛋,但在兄弟情義上還是很夠意思的,兄弟有難,從不推辭,而且每次總是第一個出現,想的辦法也都有一定的價值,甚至好幾次都是用他的常人那種難以理解的思維解決了問題。
他經常性的不上課,上課時間卻總是出現在那個約會的最佳地點—小樹林,這不,剛才在教室裡面晃了一下子,就又出去了,老師也早就拿他沒辦法了。
“他又約會去了?真不愧是南宮虛風啊!風一樣的男人。”
一旁的林天禕吐槽道,和我對視一眼之後,無奈地擺了擺手,嘴角掛起一絲微笑。
他是我的另一個好兄弟,林天禕。他每天就是一身的白衣服,他的面板甚至比南宮虛風還要白一點點,但他和風流倜儻的南宮虛風的性格截然不同,他平日裡總給人一種拒人於千里之外的感覺,只有在和我們兄弟四人說話的時候,才會露出那平日裡罕見的笑容,讓周圍有幸能看見他的笑容的女孩子心生愛慕,蠢蠢欲動。
兄弟四人已經說了三個,就只剩下最後一位了。他的名字叫李行知,他可真是上知天文,下知地理,學習成績也是出奇地好,如果說他是年級第二,就沒人敢說自己是年級第一。
自從他以市裡中考狀元的成績考入學校,一直到高三年級最近的一次考試,他都是年級第一,更可怕的是他與那些只顧學習的書呆子完全不同。平時與我們還打打鬧鬧,打籃球、踢足球、打羽毛球,任何一項娛樂活動都不耽誤,老師們都很奇怪,他是怎麼做到的同時兼顧學習和玩鬧的,每次老師隨口問他,他只是笑笑,什麼也不說,這些事情讓他毫無意外地成為了我們班的一大奇蹟。
說起來,我也不知道我們四個性格完全不同的人為什麼會變成兄弟,但我們四個人都十分努力地保護著這份兄弟情誼。
上課鈴很快響了起來,南宮虛風卻還沒有回來,看來他確實是去約會去了,看了一眼李行知,他還在學習。
南宮虛風沒有回來,我也有點蠢蠢欲動,但與之不同的是,我不是想要約會,而是想打會兒籃球,好久都沒有暢快淋漓地打一場籃球了。
我看向了林天禕的同時,他也好像心有靈犀一般地扭過頭來,饒有深意地看了我一眼,看來,他也想出去打會兒籃球啊!
趁著老師還沒有進教室,我們兩個人迅速拿上籃球,拔腿就跑,到教室門口的時候,先靠著門框,然後逐漸露出一隻眼睛,“窺探敵情”,一看老師還沒從辦公室裡面出來,一溜煙就跑下了樓。
奇怪的是,我總感覺背後有一陣淡淡的涼意,讓人毛骨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