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師父卻說不行,讓我好好考慮未來要怎麼生活下去,無論我想做什麼,她都會給我錢支援我去做。你說,這什麼節奏?”
我思量半晌,小心滴問道:“難道你師父厲姐姐想嫁人了?甩掉你這個拖油瓶?”
陳清姿啐道:“你少來黑我師父。她沒跟城主在一起,還能嫁給誰?”
“老情人閆至陽啊。”我說道。
“呸呸呸,那個渣男!我師父除非瞎了!”陳清姿怒道。
“那你師父還真是瞎了。”我不由自主地說道。
“什麼?!”陳清姿怒道。
“沒事沒事。”我立即補充道,生怕豬婆發現這事兒直接追過來。
“對了豆芽,你們明天要去哪兒?”陳清姿說道:“剛才不是說,渣男要帶你去湖南麼?”
“湘西鳳凰古城。我也不知去幹什麼,反正就去唄。”我說道。
“那你注意安全,有事記得告訴我。”陳清姿說道。
我應允後掛了電話,掛掉電話後,我琢磨著陳清姿說過的話,心想厲笙歌這最近的行為是有點反常,難道是真的想安排好豬婆,自己就開心嫁入閆家?
可經過這麼多事,就算閆至陽肯娶,閆家是大戶人家,能不計較過去的種種,而接受這個媳婦?還有厲家,想起來這些事情,也夠尷尬的。
我搖了搖頭,心想這都是別人家的事兒,該總裁哥自己發愁的,跟我有個茄子關係。
想到這裡,我便自顧自地倒頭睡了。
第二天一早我便醒了過來,卻驚訝地發現閆至陽並未起床。
我有些驚訝,本想去敲閆至陽的門,卻見這門並未反鎖,而是虛掩著的。但是閆至陽睡覺一般有鎖門的習慣,這什麼意思,難道——大半夜有人進他房間了?
我第一反應是想到了厲笙歌,頓時恍然大悟。哦~!芙蓉帳暖,一夜春宵,從此君王不早朝~!
於是我轉身想走,回頭卻正好看到厲笙歌往閆至陽的房間走過來。
“哦,厲姐姐你怎麼在這兒?”我吃驚地問道。
“這都幾點了,我來喊閆至陽起床,我們不是一早要去鳳凰古城麼?”厲笙歌問道。
艾瑪,不是厲笙歌,總不至於是雲昔吧!想到這裡,我下意識地將閆至陽的房門給關上了。
“你擋在他門前幹什麼?”厲笙歌蹙眉道。
“哈哈厲姐姐,不要在意這些細節。我們去吃早飯吧。”說著,我拉著厲笙歌要走。總裁哥,我只能幫你到這兒了,我懂的。
厲笙歌一把揮開我,冷冷瞪了我一眼,隨即推開閆至陽的房門,啪地一下按開了玄關處的燈。
走進屋裡,我倒是沒看到雲昔或者其他女人的影子,卻見閆至陽躺在床上看書,另一隻手臂則被熟睡的小寒枕在腦袋下。
見我們進來,閆至陽皺了皺眉,低聲道:“你們進來幹什麼?”
“該走了。”厲笙歌說道。我鬆了口氣,心想幸好厲姐姐沒直接說來捉姦。
“哦,等我會兒。”閆至陽將書放在床頭櫃上,隨即將小寒腦袋下的手臂抽出來。小傢伙還是在酣睡中。
閆至陽在床上坐起來,我嘖嘖看著他赤果果的上半身。身材不錯。但是閆至陽卻不悅地看著我們:“你們不出去麼?”
我笑道:“不要在意這些細節,反正我是男人,厲姐姐麼遲早也是要看的,又沒露什麼,不要害羞。”
閆至陽瞪了我一眼,隨即瞥了一眼厲笙歌輕咳一聲:“我睡覺的時候可不穿任何衣服。”
這話管用,一說出口我們倆立即都走了。我可沒興趣看他的尺寸。
沒多會兒,閆至陽收拾好了行裝,精神煥發地出門。
這次出門,厲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