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掛了。而且荒山野地的,屍體隨便一丟,我們就可以去投胎了。
閆至陽看到我的眼神,笑了笑,隨即將目光落到厲笙歌身上。厲姐姐看了一眼面前的米線跟洋芋,搖了搖頭。
藍翎笑道:“你們先吃著,我去給你們倒點水來。”
說著,藍翎再度去了廚房。此時厲笙歌說道:“沒有毒,但是是不是下了蠱,我看不出來。”
“真的能吃麼?”我不太確定地問道。
“可以。”閆至陽說道:“我猜和並非是
藍翎給我們端了菊花茶來,我們這四個莫名其妙的人便坐在一起吃飯。
席間,閆至陽跟藍翎談笑風生,聊一些生活瑣事。不過他倆越聊,我越覺得藍翎不對勁。
我們是第一次見他,根本說不上熟悉,他卻跟閆至陽知無不言言無不盡,聊得就跟老朋友一樣,這種人不是真的太好客,就是特麼太假。
但是走了一路,我卻著實餓了。既然閆至陽說能吃這東西,所以我也就沒客氣,一直把那碗裡的米線吃了個底朝天。
就在我打飽嗝的時候,我卻突然感覺一陣腹痛頭暈,眼花了一陣子,便眼前一黑,倒伏在桌子上。
不知過了多久,我感覺意識有些甦醒過來。但是頭依然發暈,因此我沒有完全清醒過來,只是微微抬起頭,眯眼看著周圍的情景。
我見閆至陽跟厲笙歌也趴在桌子上,但是藍翎卻沒見了影子。
就在這時,我聽到一陣悉悉索索的聲音從身後傳來。我慢慢回頭一看,臥槽,藍翎正站在我身後,背對著我在翻我們的揹包。
我突然想起乾脆面君,隨即又一陣釋然。閆至陽為了以防萬一,將乾脆面君留在楊家監控別人去了。
這個變態虐動物狂,萬一看到乾脆面君,再做成乾脆面火鍋,那特麼就慘了。
就在這時,我看到他翻到了那個靈位牌,動作似乎頓了頓,隨即快速地將那靈位牌從閆至陽包裡抽了出來。
我見他端詳著那靈位牌許久。就在這時,我見那幻鬼突然從靈位牌裡出現,站在藍翎跟前。
藍翎似乎嚇了一跳,半晌後,輕聲道:“琉璃?”
那幻鬼點了點頭。藍翎似乎十分激動,想去抓女鬼的肩膀,卻抓了個虛空。
我見藍翎的臉上浮出一種悲悽的神色,而那叫琉璃的女鬼則不能說話,兩人相顧無言惟有淚千行啊。太特麼虐了。
到現在,我琢磨著可以確定藍翎跟琉璃就是傳聞裡四五年前私奔的那對戀人,但是不知為什麼,琉璃死在了那房間裡,而這個靈位牌,就是藍翎給她做的。
正當我想看後續的時候,我見閆至陽跟厲笙歌都站了起來。
藍翎聽到我們的聲響,立即回頭來看。
“你們,你們沒有中我的蠱?”藍翎驚訝道。
“你特麼什麼人啊,咱們無冤無仇的,來你這兒吃個飯你就給下蠱?還想毒死我們?!”我怒道。
“我沒想毒死你們,只是讓你們睡過去而已。”藍翎冷冷說道,指著面前琉璃的陰魂:“她是怎麼回事,你們跟害死她的兇手有關?!”
“在我們告訴你之前,你是不是要告訴我們,為什麼要殺了楊家三口人?”閆至陽問道。
藍翎冷冷盯著閆至陽:“你們是什麼人?!是警察還是?!”
“我們不是警察,我們只是受到委託,調查明白這些事情。”閆至陽說道:“我們沒有惡意。是不是楊家人有份害死琉璃?”
“不用再問了!”藍翎怒氣沖天道:“你們是不是真的要管楊家人的事情?”
“當然要管,既然都碰上了,怎麼就不能管了?!”我怒道。什麼仇什麼怨,殺了人家一家三口人。